贾瑀开始协调海运筹备,每日皆忙得脚不沾地。他与户部、兵部、工部的官员们围坐一堂,反复商讨着每一个细微之处。
贾瑀神情专注,目光坚定,说道:“这船只的材质务必选用上乘之料,建造工艺更是要精益求精,切不可有丝毫马虎。”
一位官员回应道:“贾大人,这方面我们定会严格把控。只是这上乘之料价格不菲,经费方面恐怕有些吃紧啊。”
贾瑀皱了皱眉,说道:“经费之事我自会想办法协调,质量绝不能打折扣!哪怕多费些周折,也要保证船只的坚固耐用,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海运计划的成败。”
另一位官员接着说:“大人,漫长航线的规划需精准无误,可这途中的气候多变,难以预测啊。”
贾瑀沉思片刻,说道:“多参考以往的航海记录,请教有经验的老船长,务必制定出几套应对方案。还有,沿途的补给站点也要提前安排妥当,不能让船队在海上陷入困境。”
“大人,那人员的调配方面,您有何想法?”又有官员问道。
贾瑀果断地回答:“经验丰富者与新手搭配,既能保证航行的安全,又能让新手得到锻炼。但要严格筛选,不能有丝毫懈怠。”
一位官员担忧地说:“大人,那物资筹备方面,若是遇到供应商故意抬价,该如何是好?”
贾瑀毫不犹豫地回应:“先与他们协商,若执意抬价,便上报朝廷,严惩不贷。”
从海量物资的筹备调度到经验丰富人员的合理调配,事无巨细,皆要考虑周全,力求海运计划能够毫无疏漏、万无一失。
而另一边,齐王萧纬和他的亲信们却在阴暗的角落里,策划着一系列针对贾瑀的阴险动作。他们将目标锁定在文人学子聚集的圈子,妄图在此处散布贾瑀的恶毒谣言,从而彻底摧毁他的声誉。
晏谌和赵书衍等人如同鬼魅般穿梭于各个书院、茶馆、酒肆之间。晏谌总是摇头晃脑,满脸伪善,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声叫嚷着:“诸位听我一言,听说那贾瑀,表面上忠心耿耿,实则靠着谄媚圣上,巧言令色,才有了如今的高位。他所提的海运之策,看似利国利民,实则暗藏私心,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谋取巨额私利罢了。”
一位学子听了,愤怒地反驳道:“休要胡言乱语!贾大人一心为了海运之事奔波,岂能容你们这般诋毁!”
晏谌瞪了那学子一眼,说道:“你这毛头小子,懂什么!贾瑀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
学子不甘示弱:“你这信口雌黄之人,有何证据这般污蔑贾大人?”
晏谌狡辩道:“证据?哼,早晚都会有的。”
学子驳斥道:“无凭无据,你就是在恶意中伤!”
赵书衍也跟着说道:“哼,你莫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所谓的海运之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捞取功名富贵。”
另一位学子说道:“你们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纯粹是嫉妒贾大人的才能和功绩。”
晏谌气急败坏:“你们懂什么,等着瞧,他迟早会露出马脚。”
一位百姓说道:“别听他们胡说,贾大人是真心为了咱老百姓。”
赵书衍嘴硬道:“你们现在不信,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然而,任凭他们如何大肆宣传贾瑀的所谓“恶行”,响应者却寥寥无几。
一位百姓怒声说道:“贾大人一心为了朝廷和咱们百姓,为了这海运之事日夜操劳,不辞辛劳,怎么会是你们口中那般不堪?”
晏谌狡辩道:“这都是你们被他蒙蔽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百姓驳斥道:“胡说八道!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贾大人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
另一位学子也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反驳:“贾大人的才能和功绩有目共睹,岂是你们几句恶意中伤的谣言就能诋毁的!你们这般信口雌黄、恶意中伤,实在是令人不耻!”
赵书衍嘴硬道:“你们现在不信,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除了极少数心胸狭隘、因极度嫉妒贾瑀而丧失理智之人跟着胡乱附和几句,绝大多数人根本不相信这些荒诞无稽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