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猴急成这个样!”珍姐娇笑道。
“我就是猴急,怎么样?”七哥说着一把把珍姐上身的衣服拉到腰下,然后麻利地把碍事的胸罩除了下来,扔到一边。
七哥的手开始在珍姐丰满坚挺的乳防上来回揉捏,香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珍姐随着七哥的动作娇喘连连。
七哥再也忍不住了,粗鲁地将珍姐的裙子拉到腰间,双手拉住小巧的三角裤两边用力一拉,“哧”一声,珍姐小巧的三角裤被扯成两半,犹如两块带着黏液的破布一般被七哥丢到一边。
珍姐隐秘的三角地带完全呈现在七哥眼前。七哥迅速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链,掏出**,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插入了珍姐三角地带的隐秘洞穴,开始用力菗揷起来。空闲下来的双手握住了两团白皙高耸的软肉,用力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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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角街头一家普通酒吧,阿风坐在吧台前,此时他己经喝得烂醉如泥,瘫在吧台上,嘴里嚷着:“再……再……来一杯。”
没有人理会阿风,阿风拿起手机拨打李曼婷的号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己关机。”电话里传来一个标准的女声道,这两天以来,阿风已经不知道拨李曼婷的电话多少次了,每打一次心里总是抱着一丝希望,但是每次的结果只是让他更失望。
阿风以前是从来不喝酒的,但是这次他以为小婷死了,所以才会在这喝得烂醉,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小婷己经死了,但是他亲眼看到小婷上了那辆白色房车,然后又亲眼看到白色房车掉下跨海大桥,这些都由不得他不信。
“豪哥,你看那边是谁?”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混混指着阿风道。
“喔!是那小子,看来我们报仇的机会来了,那小子现在喝得烂醉,肯定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走!我们过去把那小子的骨头拆了。”豪哥说着带领一群小混混朝阿风走了过去。
这一群恶狠狠地朝着阿风走过去的小混混,有的是头上缠着绷带,有的是手上打着石膏,有的拄着拐棍,看来上次被阿风修理得够惨。
豪哥跑到吧台边,一把抓住阿风的衣领,把阿风从吧台上提了起来,“喂!小子还认得我吗?”豪哥问道。
“你……你……你是谁……不……不……不认识。”阿风满口酒气醉得不行,连话都说不清楚。
“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让上次那个小婊子给甩了,所以在这喝闷酒,是不是?”豪哥一脸好笑地调侃道,后面的一帮混混都跟着大笑起来。
“谁……你说……谁是小婊子?”阿风愤怒道。
“哟!看来还没喝期涂嘛!还知道说话。你问谁是小婊子,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上次在迪厅和你一起逃走的那个小婊子。”
现在他们一帮人己经把阿风当成砧板上的肉了,所以也没急着出手,打算先好好侮辱他一番。
“呃……你是说小婷吗?”阿风打了个响嗝,一股酒气喷了出来。
“噢!原来那个小婊子叫小婷。”豪哥依然不知死活地嘲笑道。
“不许你侮辱小婷。”阿风厉声道,然后一把捏住豪哥拎着他衣领的那只手,“啊……”一声惨叫经久不息。
阿风的手如钢钳般紧紧捏住豪哥的手腕,此时他的醉意己经消了大半。豪哥忍不住疼痛怪叫连连,另一只手握成拳状朝阿风门面挥来,嘴里还冲手下叫嚷道:“奶奶的,你们都站在那干什么?给我上!”
阿风右手向右一撇,“喀啪”一声,豪哥挥出的左手顿时没了力道,垂了下来。他的另一只手仍被阿风紧紧握住,巨痛难当,脸上的冷汗直流。阿风左手用力一甩,豪哥被甩出五米开外,撞翻一张桌子,滑行两米,方才停了下来。
红毛小混混——猴子,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潜到了阿风背后,手上拿着一瓶啤酒,对准阿风的脑袋,半天都不敢砸下去,握着啤酒的手不住地颤抖。
见豪哥被阿风摔了出去,猴子终于大着胆子,闭上眼睛,将手上的啤酒瓶用力朝阿风的脑袋砸了下去,“乒”一声酒瓶碎了。猴子睁开眼睛,看到阿风整个脑袋被啤酒湿了个透,啤酒混合着鲜血正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
猴子一脸欣喜,嘴里叫道:“兄弟们,我把他摆平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阿风回过头来,捏住了猴子的脖子,把猴子拎离地面。
猴子双脚悬在空中胡乱踢腾,脖子被阿风捏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拼命击打着阿风捏住他脖子的手臂。
阿风用力一扔,猴子被高高抛起,直往吧台里面飞去。“砰”一声,猴子撞在吧台内的酒柜上,“乒乓”一阵乱响,酒柜里的酒纷纷被震落到地上。随着酒瓶碎裂,各样的酒流了一地。
而站在旁边围观的人群见此情景,不约而同地发出阵阵欢呼,整个酒吧热闹非常,犹如狂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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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平正焦急地坐在办公桌前眼睛不时地看向门口,终于,周警官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
“李处长,这是陈仲铭葬礼上死亡人员的名单,这是受伤人员的名单。”周警官递过两份资料给李正平道。
李正平拿过资料,焦急地翻看起来。
“李处长,你这么急着要这些资料是不是这件案子有什么线索了?”周警官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