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请您去客厅。”
袁徽公事化的音调让简逸辰瞬间清醒,他坐起来穿好衣服后去了客厅。
他眼前的张衍天依旧笑的那么单调,他的笑就像是一个模板一样。
可是简逸辰还是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刚想开口,却被张衍天突如其来的一个手刀导致昏迷。
张衍天把简逸辰扔给袁徽,对他道:“把他放我车上去。”
“好的。”袁徽扶过简逸辰,一点一点移动。
张衍天一手插兜,把玩着兜里的那一根针管,去了他的卧室。
从床头柜里找到一根项链,是陈静的遗物。
他把这根项链紧紧握在手里,脸上的笑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他的眼神有些空,又自顾自喃喃道:“放心,我们马上都一起下来陪你了,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都会去陪着你,一起赎罪的。”
张衍天站起来,朝楼下走去。
那边袁徽已经把简逸辰背上车,他站在车旁,看见张衍天出来,问道:“请问需要我开车吗?”
张衍天摇头道:“不需要了,你现在回家,吃饭,睡觉,就是这么简单。”
“好的。”袁徽给张衍天开车门,张衍天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张衍天,坐进了驾驶位。
油门一踩,车子迅速的离开了。
袁徽看着那车急驶的背影,不急不缓地走出这片小区,在马路上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唐先生,张先生已经出发了,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那边回答了袁徽几个字,袁徽说好,之后那边挂了他的电话,袁徽把手机关机,拔出电话卡折断后扔进了垃圾桶,又重新插上一张新的电话卡。
“少当家,张先生已经出发了,老爷子那边也办妥了,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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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巷。
破败不堪,还有几处平房没有彻底拆除,唐氏因为挖到了尸体,自然是要停工调查。
可是张衍天现在会管那么多吗?
当然不会,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比如说现在,他搬了一张椅子将简逸辰捆绑好,然后又给简逸辰的腰腹处绑了一个□□包。
他看起来似乎十分满意,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简逸辰的面前,静静等候他的醒来。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他摇摇头,拿出那一根针管朝着简逸辰的脖子上注射。
简逸辰睁开眼睛,就着昏暗的光,看清了眼前坐在他面前,笑得有些怪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