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庆昌庆卫兄弟二人是使出了全力,两人的小脸都是涨得微红。好一下后,庆昌停了手,回道:“父王,儿子折不断。”这时候,庆卫倒是还在用力的试折着箭枝。
“庆卫,停下了。”李文景发了话,次子庆卫就是停了手,然后,回道:“父王,我跟大哥一样,折不断它,太多了。”
“你们的皇祖母在父王小时候,就是这样告诉父王一个道理。这一枝箭,容易断。可一把箭,却是折不断。为什么?庆卫,你先说。”李文景点了次子的名,说道。
李庆卫抬头,然后,回道:“父王,是箭多了。”李文景没有回话,然后,又是对嫡长子庆昌,问道:“庆昌,这件事让你明白了什么道理?”
“儿子想,父王是告诉我与二弟,咱们兄弟要同心协力。就像是顾师傅讲的,双木成林。家
宅平安,兄弟友爱,方能万事兴盛。”李庆昌抬头,想了想后,认真的回了话。
李文景听了嫡长子的话后,点了点头,回道:“庆昌,说得非常好。庆卫,可是听明白你大哥的话了?”
“儿子知道了。”次子庆卫点头回道。
“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先去歇息吧。”李文景见着时辰差不多了,就是发了话。庆昌庆卫兄弟二人,这才是对自己的父王行礼告退。
在两个儿子离开后,李文景收回了目光。其实,对于嫡长子的优秀,他是满意。对于次子微微的木讷,李文景是心知肚明。因为,他这个做为父王的,没少为次子的事,供献了一份他的力量。
“苏进平,让人赏了教庆卫的先生。告诉他,本王非常满意庆卫的学业。”李文景对贴身的内侍太监交待了话。然后,又是提笔写了一首打油诗。只见四句话,现于纸上,平平常常的笔峰,给人一种木钝的感觉。完全没有了作为信德郡王爷李文景,平日里那中正平和,自有风彩的飘逸之感。
世人教子求机灵,
多为聪明误一生。
今愿小子愚且钝,
糊涂木讷做蠢人。(注:关关的打油诗,那个,请亲们不喜欢的,忽视吧。)
然后,接着搁了笔,将那张信纸折好了后,装入了信封里。又是说道:“把本王这信,赏给庆卫的先生。看完后,就不必留着了。”信德郡王爷李文景的贴身内侍苏进平,忙是恭敬的回了话。然后,接过了李文景递出的信封,才是退了出去。
此时,书房里剩下了信德郡王爷李文景一人。他走到了窗前,看着暗了的夜色,背影里有着无可奈何的寂寞。其实,李文景不是不明白,他对两个儿子,绝对的不公平。
只是,嫡长子庆昌将来会继承他的爵位,庆卫往后少不得要依靠他的这个兄长。所以,他只能是着重于嫡长子。王府里的每一代,只能是一个明确的核心人物。这未尝不是李文景在暗暗里,对次子庆卫的变像保护。
世上,从来就是没有两面讨了好的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019好事两头做了,三面卖个乖巧
戌时(晚上十七点至二十一点)初,李文景说了话,道:“苏进平,去知会王妃。本王今晚歇在王妃院里。”说完后,李文景就是走到屋里的书架前,随手抽出了最近的邸报,自己看了起来。
作为信德郡王爷李文景贴身内侍的苏进平,自然是忙回了话,然后退出了屋子。时辰是一点一点的过去。此时,在“芷惠轩”里候着的王妃赵氏,却是面色平静着。倒是伺候王妃的奶娘徐嬷嬷说了话,道:“主子,要不您先歇息会儿,让晴香给您捏捏肩。可好?”
碧香、晴香、令香、月香,四个王妃赵氏的一等大丫鬟,能在王妃赵氏身边得了脸,也是各有拿手的活计。对于晴香的巧手,王妃还是满意的。所以,她抬了头,回道:“依嬷嬷的话儿。”见着王妃赵氏点头,徐嬷嬷不用使什么眼色,那晴香就是忙上前施了个礼。
然后,才是开始为王妃捏了捏。边小巧的加着劲儿,边是问了话,道:“主子,可会重了?”王妃赵氏微眯了眼,随口回了句话,道:“就这劲儿。”接着,又是睁开眼睛,对徐嬷嬷说道:“嬷嬷,使两个丫鬟到院门口候着。王爷来了,得记着报了信。”
“主子放心,老奴知道。”徐嬷嬷笑着话。
大约在了小半个时辰后,一直在屋外面听着消息的月香匆匆进了屋子。道:“主子,王爷到了。”听了这话后,王妃赵氏睁开了眼。随后,挥了挥手。原本为她捏着肩的晴香,忙是停了下来立在旁边。
这时,王妃起了身,正是走到屋门外时,就正好迎上了走进的王爷李文景。她忙是领着众人行了礼,李文景上前扶起了王妃,道:“与本王一道进去吧。”说完后,倒是执起了王妃的手,二人进了屋子。
“本王有些话要与王妃讲,都退出下去。”在二人落了座后,信德郡王爷李文景说了话。接着,在所有伺候的奴才们退了出去后。他才是又说了话,道:“这里就你我夫妻二人。雪姬,你可有话对本王讲?”这时候,李文景叫了王妃赵氏的闺名。
王妃赵雪姬听了这话后,倒是抬头看着王爷李文景,然后,叹了一声,回道:“王爷,这事儿岂是我能拒绝的。”此时此刻,王妃赵雪姬的脸色平静,可语气中却又是让人听出了浓浓的无奈。
她又是道:“我今日进宫请安,母后关心王爷,不住的问着王爷的近况。话里还是专门的问了府里的昌哥儿、卫哥儿兄弟。说起来,我是皇家的媳妇,尊贵不假。可到底,这长者赐,岂是晚辈能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