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听后,眼角抽搐,心里暗自想道:“我去,这家伙原来是同道中人啊,都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
“咳咳,没事,我会给钱的。对了,我叫月歌,月歌·卡斯兰娜。我想先住店。。。。。。三天,这三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加起来一共是多少?”月歌说道。
听到谈钱,旅店老板直接从怀里掏出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但越算,旅店老板拨弄算盘的手就越慢,脸色也愈发凝重。
不过很快,这种表情就被旅店老板给藏了起来。
“您好,尊敬的客人,三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您只需要支付小人十二枚银币即可。”
月歌麻溜地掏出钱递给旅店老板。
收了钱后,旅店老板给了月歌一个房牌,月歌便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只留旅店老板、店小二和老爷子三人在楼下,面面相觑。
“那个,大哥,你为啥要这么做啊?这不是你的作风啊?”安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别逼逼!会死人的,晓不晓得?有她在,咱们的命就算是有保障了。只不过。。。。。。”话到此,旅店老板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外边,然后再转头深深看了看还在一旁疯言疯语的老爷子一眼,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三天内平安无事,但暴雨却一直下个不停整个楚渔国也因此陷入了诡异横行、死伤无数的境地。
然而,无论是这场雨还是这诡异的乱世,都只持续了短短三天,然后就像烟雾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这片土地上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但是,如果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肯定是假话。
毕竟,在这三天里,月歌除了继续捣鼓她尚未完成且未开光的法器外,还不得不疲于应对那些对她心怀不轨之人,实在是烦不胜烦。
而在这第三天,又是新的一天,暴雨依旧,空气血腥无比。
这种天气对月歌来说,同样是度日如年。
月歌坐在旅店里,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出门了,一直房间内倒腾月歌那快要完成了的但还没有开过光的法器。。
但是,这三天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周围的环境都让月歌感到烦躁不安。
就在这时,又一只烦人的“苍蝇”飞到了月歌的面前,嗡嗡作响,似乎是在嘲讽月歌的耐心。
月歌忍无可忍,随手一捏,就将这只“苍蝇”轻松捏成了肉泥。
但这并没有让月歌的心情好转,反而变得更加愤怒。
“妈的!烦死了!本来一天就能干完的事情,硬是被你们这些家伙烦得用了整整三天!三天啊!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我上早八!呵呵呵。。。。。。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装了!不装了!去特么的收集情报!去特么的谨小慎微!所有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毫无意义!老子今天就以力破万法,拆了你这座诡异国!”
随着月歌的怒吼,月歌身上的气势陡然上涨,磅礴的力量从月歌体内汹涌而出,直接将月歌所在的天花板及其四周震碎得干干净净。
月歌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无比,仿佛要穿透一切障碍。
月歌一个爆步飞向空中,同时顺手扔出一个金钟罩,将整个旅店笼罩其中,保护旅店及其内的人员免受伤害。
月歌的身影径直飞向天空,飞向那黑压压的黑云。
“卧槽!发生什么事了?”旅店老板神色匆匆地找上安子,却只见安子瘫坐在二楼楼梯口,面露惊骇之色。
“卧槽!安子,你咋了?客人呢?客人没死吧?客人要是死了,那我特么不得赔死啊!”旅店老板焦急地问道。
“那。。。。。。那个。。。。。。大。。。。。。大哥。。。。。。你。。。。。。你看楼上。。。。。。”安子结结巴巴、战战兢兢地说。
“啥玩意儿?就让我看楼上?不过这窗外的金光还挺好看的,闪亮亮的,要是纯金的话,估计能卖不少钱。。。。。。。。。。。。卧槽!我房子呢?我走廊呢?我天花板呢?我日你仙人板板的!赔钱!赔钱啊啊啊啊啊!”旅店老板看到楼上的惨状后,瞬间气血上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卧槽。。。。。。卧槽!大哥!大哥!你别吓我啊!大哥!医师!快叫医生啊!”安子惊慌失措地喊道。
。。。。。。
——自由王国——王都——王座厅——
“自由王国国王陛下,银月姬大人不日前便已经抵达了那楚渔国,敢问我们这边的计划又该何时开始?”兽王国宰相都拉西翁对着国王雷利躬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