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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还在学唢吶,在国内买了好几把邮去国外,据说只能每天早上到公园练,好多老外看见好奇地上来问这是什么,她当地语言说得不好,比比划划,表示这是很高级的宗教用具。
伏修很好奇她是怎么和人比划的,她当即比划给伏修看,在胸口画个十字架,跳跳舞转圈圈,摇来晃去,两只手拢成喇叭形状放在嘴边吹。
伏修:“。。。。。。真是为难他们,能够读出来你的意思。”
郁攸回国最后一天睡在伏修宿舍,行李箱放在门后,明明自己带了睡衣,却还是吵着要穿学姐的睡衣,就像之前那两次,穿着学姐的睡衣,和学姐一起躺在床上,想起什么聊什么,其实她们没有很多共同话题,但是她喜欢和学姐聊天,不管内容,只要能和学姐说上话就已经很好了。
仔细算算,她们认识已经有两年多,她忽然发现时间过得好快,好像要不了多久,她也要毕业,将来是工作还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还没有想好。
她躺在床上问学姐,学姐说:“你没有生活压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郁攸说:“我想做电影。”
伏修发出疑惑的哼声,翻个身面对着她,在黑暗中看她,“什么?”
“我在新的学校,参加了新的社团,我们用代码实现简单的动画,我想做这个。”
“是3d之类的吗?”
“好像是,放假前我做了一段猫和老鼠的片段,虽然不是很像,但是感觉很好玩。”
“那很好呀,国内有这种技术吗?你可以去投简历。”
“国内没有,以后也许会有。”
“嗯。”
“学姐。”郁攸说,“我想做这个,做国内的第一个。”
“好,做这个。”
郁攸有一段时间没说话,伏修问:“除了你说的社团,还需要学什么?”
郁攸说:“我想留在国外读研。”
“读完就是五年以后了。”伏修说,“是因为我今天说的那些话吗?”
郁攸没吭声,伏修知道她的答案,“没关系,继续读,你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于伏修来说,爱情并不是生命的唯一,甚至和人生、事业相比,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放下的小物件,她这样要求自己,也没奢望过郁攸的专一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