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伸了伸懒腰:“没啊,这不是肯定的嘛?只有让喜福叔住到保暖通风的房间才能保证身体恢复,狗娃哥肯定会去争啊。”
林来喜撇了撇嘴:“狗娃当然会去争,只是我没想到这李大狗居然也突然变孝顺了,二话没说的就搬出大房间,让他爹住回去了。”
温言当然知道李大狗为什么会突然孝心大发,还不是看在李喜福手里藏着的那几千块钱“存款”的份上。
这李大狗找不到钱,自然会想着把亲爹服侍的好好的,八成是想着等他爹死后,那笔钱自然就归他所有了。
只是李大狗怕是到死都得不到这笔“遗产”了。
温言窃笑一声,自然地转移了林来喜的话题。
又过了几日,李大狗架着牛车来镇上,要接温言去给李喜福看病。
曜皋看到李大狗的第一时间就叫小任盛隐身去朝他丢石头,被温言制止住了。
“你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小任盛朝他丢石头,你是想我被抓起来吗?”
曜皋冷哼了声:“我看他不爽!”
温言有些无奈:“我也看他不爽,所以我没打算跟他去,你别闹了,快回去修炼,不是昨天才说的要闭关吗?”
曜皋噘着嘴,想到温言看不见,这才忿忿地说了句:“你不许跟他走。”
温言轻勾嘴角:“我一个兽医,跟他去哪儿啊?”
曜皋听温言这样说,才算放下心来,丢下一句:“你就算是兽医,也是给灵兽治病的顶级兽医。”
温言心底好笑极了,对曜皋这样无底线地夸奖早就免疫,又是一顿好哄才总算是把他哄去修炼了。
李大狗这边,看着温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有一瞬地心虚。
他等了好一会儿,见温言仍是不吭声地盯着自己,心底有了几分恼怒,暗骂了句:“死兽医,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言如今耳聪目明的,哪会听不见这声怒骂,当即就笑弯了腰。
李大狗看温言突然就笑的蹲在地上,一脸莫名,上前一步问道:“温医生,你这是怎么了?快上车跟我回去给我爹看病吧。”
温言拂开他伸过来的手,笑吟吟地抬头:“你是不是忘记你说过的话了?要不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啊?”
李大狗一愣,随即脸上突地涨红,一脸谄媚地开口:“你瞧我这狗嘴巴,是真的吐不出象牙来,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狗屎,温医生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温言倒是没想到李大狗这么能屈能伸,不过眼看着时候不早了,他等的人按理说也应该要来了。
果然,下一刻温言就看见一辆牛车缓缓停在大坪上。
他指了指李大狗身后:“我今天怕是不能坐你车走了,前段时间就答应了要去林大伯家看病了,不好意思啊。”
李大狗一愣,看向身后,是一个不认识的中年人,估计是其他村的人。
林英雄一脸不高兴:“你是哪个村的,怎么还插队呢?”
李大狗一脸莫名其妙地回问:“插队?什么意思?”
林英雄翻了个白眼:“你别想装糊涂把温医生请走啊,我都排了一个礼拜了,说好了今天温医生去问我家看病的。”
说罢,林英雄更是上前几步:“温医生,你这药箱太沉了,我替你背,走走走,去我车上坐,我放了凳子和软垫……”
李大狗看向走远的俩人,一脸错愕。
愣了好半晌,李大狗才反应过来要问清楚,可眼前哪里还有温言的人影。
没法子,李大狗只好把牛车栓到一边,去公社找人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