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与阮名伶回到会场,现会场的人已经散掉了大半。
几个保镖将高在围在中央,遥遥与看台下的两个人对峙着。只见那两个人分为一老一少,年轻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个子小小的,稚。嫩眉眼里透着坚毅,而老的那个则已经头花白,冷峻的面容下,布满老茧的右手平举着手枪对准高在。
高在在人群中,对着那年轻女孩冷声问道:“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想要杀我了,高羽,我是你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孩骂道:“父亲死了,不代表高家无人,我要为父亲清理门户!”
高在冷声到:“龙叔,你也这么看我吗?”
那老人面不改色:“公道自在人心,你是个不肖子,不配用高先生的名号,先生生前与我是至交,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高在哈哈一笑:“父亲已死,当年我除了这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公司之外,什么都没有!父亲将所有的资产都给了你们,我有没有说过一句二话?我几乎白手起家,是我自己打下了这片天地,你们还要我怎么样!为什么非要逼我到绝路!”
女孩高声质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两年前若不是你和父亲赌那一局,他怎么会被你活活气死?他不准你赌,而你却嗜赌为命,从他那里学不好赌术,就挪用他的资产去投靠美国做实验!不错,基因进化,你现在的赌术的确很高,但那是用出卖父亲的行径换来的,他不给你留下一分钱,你却强行收购他遗弃的公司,打着他的名号恶意敛财,你所谓的慈善,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你用那些善款来干什么别以为人都不知道,你居然用来买毒品!”
高在摇摇头:“你知道赌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是死!我连命都赌了进去,才换来这身赌术,而他却拿挑断我的手筋作为赌注,我只能赢!你不是要清理门户吗?”
高在推开保镖上前一步:“你们都退下去,来吧,我就在这里。”
龙叔皱了皱眉头,握着枪的右手瞄准高在,而高在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等着龙叔开枪。而龙叔则十分谨慎,似乎知道高在动作奇快,只能预判,思考三秒之后猛地扣动扳机,在枪响的一瞬间手腕往左边偏了半分!
砰!
只见那高在似乎也是在赌,枪响的同时身形晃了一晃,在左右的闪避选择中,选择向右侧一侧身,远远躲开子弹!之后右手朝龙叔一甩,一个方片状的阴影快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一下子钉在了龙叔的手背上!
那竟是一张扑克牌。
薄薄的纸片竟然轻松穿透龙叔手背,从另一端露出一个牌尖!
龙叔闷。哼一声,手枪脱手而出掉落在地上。一旁的高羽直接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极朝高在靠近。与此同时,高在拇指与四指一搓,竟然凭空再变出四张扑克,冷冷往两人方向一掷,四张扑克分为两个方向飞去,分别钉在龙叔和高羽的膝盖两侧,那位置竟然如出一辙不差毫厘,可见高在已将这飞牌练到神乎其技。
龙叔高羽同时跪倒,高在慢慢走上前去:“机会已经给你们了,很可惜你们没有抓。住。你们一个是我的胞妹,一个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我真的不忍心杀你们,然而你们一直追杀我,我只能将你们软禁起来。”
林庸和阮名伶躲在墙边远远望着场上的情况,一直没有动作。
林庸只是看着不说话,没想到这高在看起来一脸正气,内里竟是这样的狠毒人物。他心中虽然愤恨,但也知道这是他们的家事,与自己无关,自己的要目标只是左三!
林庸牵着阮名伶悄悄离开。因为阮名伶的原因,左三再次跟丢了,按照这老狐狸的性格,想要将他再挖出来,恐怕得主动上门寻找了。无奈之下,林庸只能将阮名伶送回她所在的头等套房。
头等套房果然不一般,整整比內舱房大了三四倍,设有独立的起居室和卫生间,大大的海景窗直接可以看到窗外璀璨的夜空。
林庸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虽然和这个女孩那么亲密过,但之前自己那么霸道,心里还是有一些过意不去。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阮名伶走到林庸面前,低声道:“现在外面那么乱,全是安保在巡逻,要不今晚你就在沙上……”
林庸看着她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连睡了二十多天的沙了!”
阮名伶一扭头:“那你睡床,我睡沙……”
“哪有让媳妇睡沙的道理?”
阮名伶面颊一红:“那……都睡床。”
林庸牵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坏笑道:“这次如果床板又坏了怎么办?”
阮名伶嗔道:“就知道你没好心思。”
林庸猛地抱起阮名伶冲进卧室,融进了久违的甜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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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身具蜉蝣之力的进化,让整座巫山的风雨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对初经人事的阮名伶来说,实在招架不住。但林庸仍旧意犹未尽,只想溶化在怀里娇驱的温柔之中,说也奇怪,这阮名伶身上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诱。惑,越注视,越美丽,越靠近,越迷醉。让人心动不已,欲罢不能。
最终林庸还是心疼怀里的名伶,强忍住自己过剩的本能。让阮名伶带着旖红的疲惫在自己怀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