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床上说。”
“……赏你一根中指!”
“可是,我有时候也想赐你一根啊……”
“……去死!”
呯!——房门被大力踢上!里面的人要做什么什么,咱们就不知道了……
10
巴哈马
阴云蔽日;浓密低垂。狂风吹过;翻卷飞腾;宛若狂涛巨浪。
因为这种不适合出海的天气,当地人们和游客大都窝在码头边的俱乐部中打发时间。
“怎么又是这种鬼天气……”一个引人侧目的长发美貌男子正趴在吧台边无力地呻吟,“害人一动都不想动……”
“先生,要不要来一杯我们这里的特色朗姆酒?”耳边传来一道如音乐般动听的女性声音。
裴臻闻声抬头望去,狭长的美眸立即一亮——
她是一个皮肤如奶油巧克力一般漂亮的棕色皮肤女孩,戴着松软的宽沿草帽,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颈部,可这依然遮盖不住青春的纤细腰肢和圆润而高耸的胸脯,那双可爱的褐色大眼睛四处流盼着,传达着她独具特色的精彩。
“好的,谢谢。”看见美人令他的双眸不自觉地笑眯了眼,“小姐芳名?刚才怎么没见你?”
“……呃?”近距离的魅人男色让女孩愣了下,随即不好意思地吐舌笑道,“我叫玛丽亚,昨晚和朋友打牌起晚啦。”
“年轻真好……”裴臻不禁轻叹了声。
“先生你也很年轻啊。”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玛丽亚羞涩一笑,“是来旅游的吗?”
“……算是吧。”无奈地笑笑,接过女孩递来的红色圆形玻璃杯,上面漂浮着一块水果。挑出水果后品尝了一小口,酒因为放了酸橙有些苦,又由于放了红糖有点甜。
“你觉得怎么样?”充满期盼地瞪大褐色的可爱双眸。
“味道不错,很烈,够劲。”唇边微微地勾起一抹痞笑,挑逗地望向她,“跟你一样吗?”
玛丽亚闻言调皮地眨眨大眼,凑过脸草帽帽沿碰触到他的额,小声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不要客气。”
“哈哈哈哈……我喜欢开朗有活力的女孩!”裴臻忍不住大笑起来,赞美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告诉你,你比所有的花闻起来更芬芳、鲜润,特别是在被这里的恶劣天气打击后,我更确信这一点了。”
女孩大方地接受他的赞美,笑着说:“这是‘我的罪过’。”
“罪过?”
“呵呵,‘我的罪过’是一种香水的名字。这是我们本地的一种祝福……名字来源于在香水进口中讨价还价的口头语。”
“原来是‘我的罪过’啊……”裴臻眼神忽闪了下,黑眸深处掠过一丝别样情愫。
“哈哈,先生你没有罪过啦。”玛丽亚调侃地掩嘴巧笑。
“……我有吧。”裴臻朝她笑笑,没注意女孩已被他的迷人笑容熬到,自顾自地轻喃道,“我的本质需要灿烂,我常常对自己说,我要灿烂一生……在梦里,我会看见一道道美丽的光线,它们不停的晃动。而它们却被无边的黑暗包围……”
当女孩自那抹魅人的笑容中回神之时,发生椅子上的人已经不在了。这个让人怦然心动、谜一样的长发男子呵……
站在这幢建于十九世纪、外观带有巴洛克风格的豪宅前,裴臻带有讥刺意味地看着铁门在他面前自动缓缓打开,深黑的眼瞳射出森冷的光芒,挺身迈步走了进去。
再次来到这间布满十八世纪宫廷氛围的房间,主人已经站在金壁辉煌的大厅中央满脸微笑、展开双臂欢迎他了:“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呵呵,我想你搞错了。”裴臻竖起食指朝他摇了摇,“你成功激怒我了,我是来让你后悔敢拿我的小宝贝作威胁。”
兰斯洛听罢脸色当即一变,沉声道:“你指姓唐的?那家伙最近不止一次破坏我的生意,我只不过让人稍微警告他一下,你就来质问我?”
裴臻耸耸肩,理所当然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超级护短的人。”
“你以前是护我的。”兰斯洛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