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帝威严荡然无存,江熙任人意I淫取乐。只见萧遣额角青筋冒起,葛生低头不敢言语。
萧遣:“还有吗?”
葛生:“没有了。”
萧遣:“你继续盯着,查清此书印刷源头、作者身份,以及都是什么人在谈论这本书。今日之事要守口如瓶,回去吧。”
葛生:“是。”
冷安进来将葛生再次蒙住,带了出去。
密室一阵闷响,不知里面砸坏了什么东西。
眼下已是午夜。冷安送走葛生回来后与萧遣道:“江熙溜出去了。”
这个消息此刻无异于是火上添油。萧遣冷厉道:“谁带欢欢。”
冷安:“肖旦和奶娘。”
萧遣随即去往闲人居,半路肖禄迎上来。
府中下人犯事一般犯不着上报萧遣,但肖旦实在是太过娇蛮,屡教不改,肖禄不得不报了。
他道:“殿下,恕奴才直言,肖旦如今是个大姑娘了,成日跟肖俏处在一块实在不像话。我训过她几回,她答应得好好的,可回头又往闲人居跑,不分昼夜。这年轻男女血气方刚的,万一发生什么事可怎么好?”
萧遣推开院门,进了房,见欢欢安稳地睡在小床上,大床上被子盖着一个人。萧遣掀开被子,便见肖旦。
“呃呃”肖旦连忙坐起来,解释并认错,却没有跪下求饶,不是害怕责罚、诚恳悔过的态度。
萧遣唤了人来看护欢欢,然后将肖旦带往别处批评。
肖旦先天不足,身子骨极差,隔三差五就要病一场,她父亲是王府前任总管,在一次外派中意外身亡,母亲是府上厨娘,病死,王府上下见她可怜,对她多有担待,只让她做一些轻巧的活。看把她闲的。
萧遣:“肖旦肖旦,我念你父母用心服侍我一场,很多事我都由着你,结果惯得你如此胡来!你一个女孩家,三更半夜躺在一个男人床上合适吗!”
肖旦瘪了嘴,低下头去,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萧遣心想,她父母温和恭顺,她向来也乖巧听话,怎的江熙一来,她就变了个人似的。“肖俏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敢为他打掩护。”
肖旦:“呃呃!”
萧遣:“写下来。”他很少有这样的耐性去听别人解释,除非是江熙。
肖旦到桌前提笔写道:“肖俏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殿下要谅解他。”
这丫头不但帮江熙说话,还反过来指示他。萧遣震惊了,在京城,除了宫里那一两位,还没谁敢这样跟他说话,什么是“要”?都得说“请”,或者“求”。
萧遣:“肖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