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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熙不悦地拍了萧遣一掌:“你为什么笑我?”
萧遣:“你说故事很好听。”
江熙:“只是好听吗?没有一点点启发吗?”
萧遣:“有有有!你想说,火没有那么可怕。”
“悟性真高!”江熙表扬道。
其实他的大白话哪里需要什么悟性才能理解,欢欢都能听明白,不过是照常把小甲夸上一夸。
萧遣:“近来常常想起过去,都不知那十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
小甲是怎么从“火”的话题突然岔出去的,恐他伤感,江熙忙把他的思绪拉回来。“没有火,我们可能还是山里面的一对猴子。火多好哇,象征光明、温暖、旺盛的生命力,不值得害怕。”
萧遣俯身轻抚江熙的脸颊:“是,它还象征热烈的爱欲。”
“你!”江熙立马坐起来,挪开保持距离。
萧遣将他逮回自己怀里:“你刚才讲的故事,人们围着火跳舞、围着火吃饭、围着火睡觉,有没有围着火做?”
江熙:“你是越来越邪门了,在给你治病呢,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遣:“我的心症大抵是没治好,还不能在火面前完全敞开。”
江熙:“你好了!”
萧遣:“我没好!”
江熙:“系统说你好了!”
萧遣:“没好。”
江熙:“你耍赖。”
萧遣:“没有。”
历尽千帆,彼此好像都不曾长大。
火苗映在眸里,眸光也变得灼热。江熙与萧遣对视不过两秒,就招架不住,感知萧遣身子的变化,他便知不好收拾了,软了下去,不争气地捶打萧遣的胸膛:“你又施妖法。”
萧遣笑着,仰头亲吻他,吻到忘情时,他自己解了腰带。
这段日子小甲长进不少,直教他骨枯髓减。
江熙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呢喃道:“子归……我离不开你了。”
萧遣:“如果我再找你,还躲不躲?”
那是江熙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我再不躲了,我把自己捆来给你。”
萧遣:“我也离不开你。”
……
宫人:“我怎么说来着,宫殿限制圣君圣主的发挥了。”
正当要下一步时,丞相突然闯进宫来,两人弹开,尴尬至极。
丞相一双老花眼,夜里哪还看得清他俩刚才在做什么,从宫门跑到这里,已是要了老命。丞相坐到垫子上,递上萧郁传来的密信,他感知事关重大,所以一收到信就连夜进宫。
两人立马严肃起来。萧遣拆开信封,里面有两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