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熙心道:那你可得买一张麻将桌。
李问忍无可忍吼道:“他就是一个赝品,是男宠,是玩物,不是月刹罗!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不要暴躁,辜负了这田园的诗情画意。”蒙尔还和气道,“他是不是赝品有什么重要,能逗我开心不就好了。”
李问握住银枪,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考虑我的提议,是吗?”
蒙尔还叹息:“我现在只是一个庶人,庶人有庶人的命,搅不了天撼不了地,蝼蚁而已。对了,放开你的枪,你就是要报复我,对你的企图也毫无助益。”
李问面对着蒙尔还,蒙尔还却猜到了李问背后的动作,虽然他嘴上随和,但江熙感到一股瘆人的杀气——一股李问再冒犯一下,就会立马死无全尸的杀气。
“哼!”李问气得头顶都冒烟了,转身离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蒙尔还:“锅里的甜糕煮成了,吃些再走?”
李问:“不吃!”
蒙尔还:“你要不要带一挂腊肉走,夜照奴亲手腌制的,味道一绝!”
李问:“你留着当传家宝吧!傻叉!”
蒙尔还:“有空常来坐坐。”
“神经病!”李问越想越气,愤愤地抓挠着头,眼看四周没有侍卫巡逻,把蒙尔还种的那些瓜瓜菜菜全掀了。
好一出癫公自有癫公磨。
江熙眼前突然一黑,手离了枪,而枪头直直捅进了他的锁骨,血瞬间沁红了他的衣裳。他愣愣地看着李问,踉跄退步,靠在了柱子上,又顺着柱子滑到地上,而后捂嘴打滚。
不说废话的反派,所向披靡,难顶!他要不是有系统护命,这会估计要一命呜呼。
“亏了。”枪从李问手中滑落,李问身子晃了两晃,随之也跌在地上。
“殿下,怎么样了?”郭岚闻声敲门道。
江熙疼得脸色发白,五官皱成了一团,犹是吃力地说道:“无事。”
他奶奶的,还好药效发作,不然李问一定捅穿他的喉咙,必是手软了才捅偏的。
江熙就像条被盐撒了的水蛭,在地上拧扭了好一阵,才渐渐顺过了气,爬起来,撕开自己的衣领向李问展示自己愈合了七八成的伤口,道:“我说了我死不了,你上次像条疯狗咬我脖子,我当场好过来了,你还不信。”
这会李问是真信了,绝望地闭上了眼。
外边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江熙的援兵到了。
李问攀住桌子用力站起来,道:“你带我离开这,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要有侍卫跟来,两天内我的手下若是得不到我的消息,他们就会杀了夜照奴。”
江熙大惊,装作不识,道:“夜照奴是谁?关我鸟事。”
李问捂住额头,迫使自己保持清醒,道:“我今早遇见他的时候,他正抱着蒙尔还的头颅玩呢,那你嫁的人会是谁?”
靠!陆萤到底在干什么!蒙尔还的头?蒙尔还不是作古多年了吗,玩骷髅头?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李问:“我若回不去,他们还会把蒙尔还的头颅挂到城门上,古镜必然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