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安玉故意将自己的尾音拉长,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如伥鬼般的嘲讽,“他可真没用呀。”
没用的牧俞:“……”
郁气在胸口膨胀,牧俞还记得苏安玉这几天是怎么用他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折磨他。
他不禁冷声呵斥道:“你少说点。”
苏安玉泄气了,他抬眸有些不甘地看了牧俞一眼,随后还是无可奈何地低下头。
“好,我不说了。”
苏安玉眉眼含忧,脸上是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甘心地握成拳状。
他说错了什么,一个不如他的人凭什么又能爬到牧俞床上。
他喜欢的人,谁见了一面就想从他身边抢走牧俞,苏鸣雪是这样,哪个不知名的贱人也是这样!
去死啊,这群贱人都该去死!
苏安玉低头,刚刚和牧俞温存的满足感如硝烟般散去,暗红的瞳孔如同杜鹃滴血般疯狂。
他躲在暗处展现的疯狂,牧俞都没有看见,苏安玉在他心里还是软绵绵的小羔羊。
“你去外面给我买一套衣服”,牧俞停了片刻,他摸着自己脸上的牙齿印,补充道:“还有口罩。”
苏安玉嗯了一声,他看向牧俞,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暗光。
车子上一直有小雨伞和备用衣服,牧俞忘记了吗?
牧俞今天还有课,苏安玉将他送到学校边后,苏安玉就自己开车离开了。
跑车没停在学校附近,牧俞说要低调,他不大想在身上留有苏安玉咬的牙印时还在学校出现。
将牧俞送到学校后,苏安玉回到家里就感冒发烧了。
发烧带来的痛感将苏安玉钉在床上。
他面色潮红,平日里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柳叶眉紧紧蹙起,墨色的眼眸中燃烧着跳跃的火焰。
一个和苏安玉长相相似的男人来到苏安玉的床边,他看着苏安玉痛苦的神情,俊美的脸上闪过几分哀伤。
男人低声道:“管家刚刚去叫了医生,医生马上就过来了,再等等,安玉。”
苏安玉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好似脱水的鱼,额头不断沁出冷汗,嘴里发疯地念着牧俞的名字。
喊了许久后,迟迟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苏安玉眼眸中又被雾色给缠绕。
他抬起眼帘,终于见到一直守在他一旁的哥哥。
面对最亲近的人,苏安玉骨子里面的疯狂和痛苦才一一展现出来。
“哥哥,我要牧俞,你将他…给我啊,他要从我身边逃走了,哥哥…他要离开我了。”
一声又一声,苏安玉对牧俞的痴迷几乎疯狂,他的世界都因为牧俞而旋转。
可等苏安玉使唤几声,迟迟又没听见男人声音后,理智又重新回归了。
“你也骗我,你也在骗我!你说好牧俞是我的,可你为什么要允许苏鸣雪接近牧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