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乜说着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闫利满脸愕然地张大嘴,嘴角的烟头掉了下来险些烫坏小弟,他手忙脚乱地弹开烟头从引擎盖上跳了下来。萧乜来时并没告诉他坐哪班机次?他是通过关系查到乘客名单的,又通过关系将车直接开进机场停机坪,就是想震一震这个眼高于顶的萧乜的,谁知道萧乜根本没提这茬?
他满脸不可思议地追着萧乜问道:“唉,唉,你就是那个萧乜啊,也就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没长三头六臂啊!你怎就不问一问我怎么就知道你是坐的这班飞机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穿人字拖的啊……”
萧乜淡淡地一笑道:“你要连我坐哪班飞机都查不到也就不用在三六九城里混了,我不但知道你喜欢穿人字拖,还知道你喜欢大胸长发的美女,睡觉前不刷牙……”
前世的萧乜也曾想过和闫利联手对付于有朋,专门对闫利的爱好和生活习惯做了调查的。
闫利用力拍了拍额头,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萧乜说道:“停!停!卖糕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怎么样?就凭这我够资格做你哥不,别傻站着了,赶紧上车吧,是去养蜂夹道胡同的“漱芳斋”还是王府井大酒店啊?”
“漱芳斋”和王府井大酒店是萧乜在前世就知道的闫利最喜欢去的地方。
闫利对于萧乜的无所不知到了膜拜的程度,转头对那高个长发美女喊道:“楚楚,还杵在那干啥呢,正主已经来了,你记住喽,以后他就是我哥,他的一切要求你都要满足他,就算他要你陪他你也不能拒绝!”。
那高个长发美女也被眼前的一幕搞蒙了,脸上飞起两抹红霞,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先去王府井大酒店总统套房,让萧少放了行李,再去漱芳斋给萧少接风洗尘。”
黄道军和他的小蜜见萧乜竟然上了悍马扬长而去,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滴个乖乖,这位爷是什么来头啊,有人开悍马直接进机场来接,我刚才还跟他显摆来着……”
黄道军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
王府井大酒店的总统套房自是极度奢华的,萧乜却没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应,象进了自己家一样,把行李包往上一扔,指着屋角的沙发对闫利道:“你先坐下休息一会,我洗把脸先。”
闫利现在对萧乜敬若神人,也习惯了被萧乜指挥,果真坐到沙发上老老实实地等着,楚楚知道闫利有正经事要和萧乜谈,给他俩泡好茶就先下去到车里等他们了。
☆、008获利分配进行了约定
萧乜从洗漱间出来,见闫利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等着,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别装了,想去东南亚赚钱是不是啊?钱准备好了没?”
闫利一听萧乜戳透他心思干脆咧嘴一笑道:“萧哥,我是真服了你了,东南亚那帮喂不熟的狼崽子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几百亿美金有难度,十几亿我还是能凑齐的,你就说吧,我们怎么玩?”。
萧乜皱了皱眉头道:“只有十几亿啊,勉强也够了,我估计培尔乐会在明年七月份动手,你先把这些钱转移到国外去,在境外注册一家投资基金,聘请一个专业团队操盘,我也会派个代理人过去,到时你们听我的遥控指挥就行了!”
闫利想了想又道:“资金还是有点少,这样吧,七月份不正好是世界杯吗?到时一定会有赌球交易,你要信得过我,也可以和我一起玩一下。”
闫利用力一拍大腿道:“萧哥,你也喜欢赌球啊?!咱哥俩还真是志趣相投啊,不过这玩意风险也大得很,玩太大了,哥们吃不消啊!”
萧乜瞟一眼闫利道:“怎么?怕了,你可以先看我玩,觉得靠谱再跟我一起玩。”
萧乜开始是想打掉闫利的锐气,可越来越觉得自已入戏境了。
这样,两人又对合作的细节进行了详谈,萧乜因经历了二世固在经济领域的认识比常人超前了廿几年,稍微显山露水就让闫利对他刮目相看、叹服不已,心中再无半点犹疑,决定乘风破浪萧乜一起去东南亚金融市场。
对获利分配两人也进行了约定,萧乜派一个人做代言人,占总获利的百分之十,其余部分由闫利和其他投资人去自行分配。
谈完正事,闫利十分兴奋搂着萧乜的肩膀道:“走!咱哥儿们喝酒去,论赚钱的本事我不如你,我就不信我喝酒也喝不赢你?”
在京嘟养蜂夹道之所以出名却是因为这里的高干俱乐部和“漱芳斋”。
俱乐部就在北海西侧的养蜂夹道一号。养蜂夹道位于市中心,与中都嘟北门只有一街之隔,各路有来头的人来这里活动都很方便,这里还不断有中都嘟书记处、发改委、经委、财委等部门的小型会议,萧乜明天要参加的研讨会也是在这里召开。
“漱芳斋”是“京嘟四少”之首的铁岩的名下产业,来这里的人非富则贵的而且都采用了会员制,没有会员卡的人根本进不来这里的。
这里的饭菜很一般,消费却贵得吓人,没有几万块钱根本下不来,人们却都喜欢来这里,一则因为这里紧邻中都嘟和高干俱乐部,是全京嘟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二则来这里的都是京嘟城里的头面人物,能进出这里说明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漱芳斋”其实就是一个三进的大四合院,金卡会员只能在最前面的院子里消费,白金卡会员可以在第二进的院子里消费,钻石卡会员才能到最里面的院子里消费,据说办一张金卡最少也得五十万,一张白金卡得上百万,钻石卡则是花钱也办不到的。
☆、009前生的情仇1
闫利把萧乜带到第三进的院子里的一个包厢,对他说道:“你在这里随便转转,我去看看铁老大在不在?让他一起过来喝杯酒,他的酒量可是公斤级的……”
萧乜初次进入“漱芳斋”果觉这儿与别处有所不同的,装修得古香古色,十分典雅细致大气,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墙角放着一个古董花瓶,萧乜好奇地走近细看,发现居然全是真品,那这间包厢里仅这些装饰品的价值也十分惊人了。
萧乜不禁对这“漱芳斋”的主人有几分好奇了,“看来这位十分低调的铁大少看来不仅捞钱很厉害,品位也很高啊!”
萧乜在心里对自已说。
萧乜觉得在包厢里呆着有些气闷,不知是这儿的景物还是人?萧乜就走到包厢外随便闲逛一下,这里的服务员都穿着清朝宫女的服饰,一个个长得国色天香的,保安则扮成宫廷侍卫。
“看他们一个个目光锐利,手指关节粗大有力,应该都是退伍的特种兵?”萧乜像个神经质病人自言自语道。
当萧乜走到院子里的假山池边看鱼池里的金鱼嬉戏,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门口中传来当萧乜抬头来一看,脑瓜子“嗡”的一响整个人呆住了!
卢小兰比前世萧乜见到她时显得更年轻、更漂亮,如一朵怒放的牡丹,让百花失色。无论前世今生,卢小兰绝对可以算是萧乜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萧乜对她的记忆之所以如此刻骨铭心却不是因为她的漂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