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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听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觉得羞愧,两个眼眶已经开始湿润了。
好在,陈亭对他的批评就到了这里。
现在,就只剩下?一位选手还没被说了。
重?要的,总是要留在最?后的。
在陈亭的目光移到夏漾清脸上?的同时,他身旁的手也抬了起来。他指着坐在电竞椅上?的人,眉头紧锁,眼中有着很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应该是气恼。
“你?,你?最?后一局在干什?么!玩个伽罗玩到别人脸上?去了是干什?么!闪现过墙,你?可真是能耐,你?以为自己玩的是什?么?是能切C的打野还是肉到不?会死?的?”
陈亭就差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说的每一句话都格外激动。
“说话!你?怎么想的!”
这不?是单方面的骂,陈亭想听见夏漾清的声音。
坐在电竞椅上?的人抬起了头,眼中清澈,开口的语气很轻,没有一点急躁。他道:“我想跟伤害,想杀对面的中单和边路。他们很残。”
“残,是很残!你?杀掉了吗?我就问你?,你?杀掉没?”
他说着事实:“没有。”
陈亭的双眼有些红,是昨晚连夜复盘过的痕迹。他的语气未弱,很快就接上?了这句话:“你?还知道没有啊!就算有,我就算你?把对面的两个人都带走了,那你?呢,你?怎么走!”
夏漾清那波就没想走。所以,他诚实道:“没打算走。”
坐着的人蹭地站了起来,喊道:“你?是伽罗,是这边唯一的输出位,大家拖到最?后,给你?让经济不?是为了让你?去和对面互换的。那波就不?可能打起来,你?不?追他们,去开大龙,好好打一波团战赢下?这局比赛不?好吗!”
剩下?的选手大气都不?敢出。
在空气就快要使人窒息的时候,夏漾清从电竞椅站了起来。他目不?斜视,抬着头,眼中有不?屈,却不?是在反抗:“那波没换掉对面的边路是我的问题。”
陈亭即刻就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那波决策没问题!你?冲到对面脸上?没问题是吗!”
他的声音很清淡,不?急不?慢:“如?果换掉了对面的两个,我不?觉得亏。我们打野还在,可以开龙,对面的核心是边野,不?是射手。”
副教练在一边听着,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忘记怎么跳动了。他很缓慢地将目光转向了陈亭的脸上?,已经做好了随时要拉住他的准备。
“你?,你?是不?是还以为你?玩得是打野呢!不?止是这一局,就这几天,你?打出多少这样的操作了!明明能活着输出取胜的,你?就非要去和对面的人互换。一换一,高经济换低经济,你?告诉我你?觉得不?亏!”
少年的身姿仍然挺立,目光也没有移开,只是轻轻道了一句:“我觉得那是个机会。”
虽然互换的情况经常出现,但是,他也有全身而退的时候。
一旦他全身而退了,那这就是一个破局点。
陈亭在夏漾清那里尝到了很多次话语堵塞的感觉,最?后,他摔门而出,谁对谁错,没人知道。
在他出门之后,夏漾清就坐回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