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烈缓缓移出指腹,上面还带着的润泽。。
俯身在她耳边,柔声道,
“呵呵,只要有心,当然也能无师自通。”
“哼,那你还真是个行洞派。以后不准再这样。”林舒红着脸转过头。
“嗯,那我们换个样。”
说完,颜烈直接拨开双腿。。
夜里帐外风声呼呼,帐里雨声潺潺。。。
。。。。。。。。。
索哈部。
经过一夜的救治,布木泰缓缓睁开眼,看着周围的熟悉的场景,
努力回想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终究还是失之交臂了。
一边的仆人见他醒了,立刻上前伺候喝药。
布木泰缓缓坐起身,
“纳涂阿呢?”
“大皇子,他受伤了,在自已帐中养伤。”
布木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
“去拿些补品送过去。让他好好生休养,不用过来伺候了。”
仆人领命离去。
身上的伤口虽然包扎好了,到底是皮肉之躯,疼痛在所难免。
踉踉跄跄的起身,掀开帘帐。
一缕阳光,洒在身上,
浑身暖洋洋的。
门口的守卫扶着他,来到了隔壁的营帐。
里面的陈设还是和以前一样。
坐在毡榻上,看着地上泛着寒光的铁链。
叫来女奴,询问当天的情况。
女奴战战兢兢的将当天的发生的事告诉他,时不时偷偷看下他的脸色,
从房间里找出林舒作案工具,以及在缝隙中找到的图纸,全都递过去。
布木泰看着手中东西,上面画着横线,竖线,旁边还标记了奇怪的符号,
他将图纸按照顺序一张张的铺开。
良久,大声笑起来,
原来这些是锁的内部构造图,也难怪她会开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