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亲给女儿送个仆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布木泰冷冷道。
“这个容惠来了以后,私底下去见过苏雅拉的营帐很多次。大皇子中药的那天,容惠去过苏雅拉那里。”
“哦。呵呵,他们夫妻对我营帐里的事,还真是上心啊。”
“大皇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反正明天我要出门几天,至于他们的事,回来再说。盯着他们的人不要撤。”
“是,大皇子。”
纳涂阿刚要出去,就被他叫住了,
“嗯,巴林部有没有什么消息?”布木泰已经几天没有听到那边的消息了,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暂时没有消息传回来。”
布木泰有些失望,摆摆手,“知道了,让人再探,有消息立刻回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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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林部。
晚上林舒刚洗漱完,发现顿珠的脸色有些苍白,皱着眉头,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顿珠捂着肚子,面露难色,
“大妃,奴才肚子有些痛?想出去方便方便?”
“你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可能奴才是吃坏肚子了,大妃,奴才先退下了。”说完,急匆匆的出了营帐。
颜烈晚上与呼其图饮了很多酒,一直到半夜才结束,回来的时候,发现林舒还没有睡,靠在毡榻上看书。
“舒。。。舒儿。。我。。回来了,你还没睡,是在等我吗?嘿嘿。”
看他喝了不少的样子,小麦色的脸颊都是红晕,
林舒赶紧下床上去扶住他,嗔怒道,
“你这是又喝了多少?”
颜烈将人紧紧的圈在怀里,酒气直扑林舒的脸颊,嘿嘿一笑,
“没。。没喝多少?放心,就算喝的再多,为夫都记得回家的路。不会夜不归宿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赶紧松开,我去弄条帕子给你擦擦脸。”
“夫人伺候我,真是难得,那为夫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林舒将他扶到毡榻上,脱了靴子,
又去将水盆端来,拧了几遍帕子,给他擦脸擦手。
而颜烈一脸享受的闭着双眼。
“知道你酒量好,下次别喝那么多了。酒多伤身。”
“嗯,以后去了中原都听夫人的。”颜烈睁开眼,看着金色烛光下的人儿,握住她的手,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舒莞尔一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这怀孕而已,哪有你这么夸张,每天要问个好几遍?”
“嘿嘿,老子头一次当爹能不激动嘛!”
“还激动?一胎照书养,二胎照猪养。”
“这又是你们那里的什么怪话。”
“嗯,我看你好像也不困,要不我们聊会天?”
听到林舒要和自已聊天,颜烈来了精神,将人揽在怀中,下颌抵着她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