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冷情寡凉的仿佛没有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唯有他收回目光端着酒杯饮酒的指节越握越紧,隐约透白。
姜映晚全程没跟他说一句话。
一刻钟后,她起身离开。
刚站起身,还未来得及迈开步子,手腕就被人冷不丁抓住。
紧接着,被用力一扯。
姜映晚眼皮一跳。
不等她往后退,腰身被他牢牢掐着,整个人被按在他腿上。
裴砚忱像之前在裴府那样亲昵地抱她。
就好像,这几天,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
她没有逃跑,他外出回来,小别重聚。
裴砚忱搂着她腰肢不让她动弹,随手拿起她一口未碰的暖酒朝她递去。
“天寒,喝杯酒暖暖身子。”
姜映晚偏头避过。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她妥协坐在这里用膳,一是为她自已,只有活着才会再有离开的机会,二是为她的紫烟。
但她没义务陪着他饮酒。
哄他开心。
裴砚忱看她一眼,无声笑了下。
递到她面前的酒杯直接转了个方向,送到了他自已唇边。
姜映晚以为他是放弃了这种念头,推开他手臂,抬身就要走。
但铁钳一般束缚在她腰侧的手刚松开刹那,又随之圈覆上来。
这一次,他箍着她腰身的力道更重。
姜映晚下意识拧眉痛吟出声,他却趁着这个时机扣着她后颈,迫使她转头。
借着她松开齿关想说话的间隙,唇压上来,强势将辛辣的酒渡了过去。
姜映晚反应不及,抗拒间,酒水划入过喉咙,险些被呛住。
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口入腹,灼烧感瞬间蔓延开。
女子眼底瞬间晕出水雾,被强行灌下一杯酒的不适让她本能地用力推他。
他却纹丝不动,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抵开她齿关,掐着她下颌,越吻越深。
“唔!”
“你放开——唔!”
不止喉咙中火辣辣地疼,唇瓣亦是被他吮咬得发疼,姜映晚故技重施想去咬他,可昨晚刚被她咬了一次,裴砚忱这会儿怎会再任由她咬。
他巧劲儿去掐她下颌,迫使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绷着气息承受着越发深重的吻。
不知过去多久,裴砚忱终于放开她。
姜映晚本能地拼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