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季笑得一脸淫荡,“眼眶发黑,脸色蜡白,明显就是纵谷欠过度的表现。”
边说边转身朝着沙发走去,没看见身后男人黑沉沉的脸,仍旧不怕死的说:“你得悠着点,就你家那位那个小身板只怕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白湛季突然觉得身后阴风阵阵,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砰!
文件夹光荣的倒在他刚站的地方。
他转头,又一本飞了过来,急忙伸手接住,“干嘛呢?怎么好端端的乱砸人?”
某人好几天没有老婆陪伴,整晚整晚的辗转难眠,你却在这里说他纵谷欠过度,可不得挨砸吗?
十分钟后
办公室满室狼藉,纸张如雪花般铺得满地都是。
靳律风这几天憋在心里的那股气总算发泄出来了,只是苦了白湛季,无辜的撞枪口上了。
他脸上几处挂彩的坐在沙发上直囔囔,“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值得你下这么重的手。”
靳律风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湛季。
白湛季叹口气感慨了一句:“什么是兄弟?就像我这样的,兄弟发牢,我来当沙包。看在你被抛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抛弃?靳律风拧眉,嗓音清冷,“沙包还没当够是吧?”
白湛季急忙嬉笑着转移了话题,“昨天我还看见我家寒儿和你家那位通电话呢,这说明她只是不接你的电话,莫不是她真的听她外婆的话要和你一刀两断?”
靳律风真的很想将白湛季那张嘴缝起来,即便他说的可能是实话,可他就是不爱听,“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湛季撇了撇嘴,收起不正经的表情,认真分析。
“她外婆和妈妈为什么看见你会有那么大反应?这太奇怪了。按理说像她们那样的家庭找到你这种条件的金龟婿,应该笑得合不拢嘴啊。”
靳律风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从简蕊的反应和一直不让他见她的家人来看,她肯定知道她妈妈和外婆不喜欢姓靳的。
或许这就是她要求隐婚的原因?
“这几天我找人查了她们家的底细,只是她们这两年才搬到江城来,完全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湛季思索了片刻,“我觉得简家和你们靳家应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渊源?不然怎么她妈妈才说了一句你姓靳,她外婆反应就那么大?或许你可以回家试探性的问问你爸或者你爷爷。”
☆、082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要你要谁?(六千)
082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要你要谁?(六千)
靳振涛正在花园浇花,看见黑色卡宴停在别墅门口,急忙放下手中的洒水壶来到门口,朝外张望了半天却只看见靳律风的身影,“小蕊呢?”
靳律风眼底闪过一抹黯然,随即一脸嬉笑,“爷爷,我这么大个人站在你面前你没看见?你现在有了孙媳妇连孙子都不要了是不是?”
靳振涛嗔了他一眼,眼底却噙着丝丝笑意,“臭小子瞎说什么?我是想看看我的小曾孙长大了没?”
“她在睡觉我就没叫她,下回带她来看您,我爸呢?”
“他能在哪儿?还不是在画室画画。”靳振涛嗓音染了不满,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双手背在背后,转身又去了花园。
靳律风来到画室,靳烨华正坐在画架前画画。
他听见响动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专注他面前的画,“来了,坐吧。”
靳律风搬了一个凳子在靳烨华身边坐下,看他画了一会儿画,才开口,“爸,我想向你打听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