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下有很多技艺高超的画者,今日你既然来了,便体验一下。”
于是李乐烟又被迫坐在了床榻另一侧帮着看折子,而对面的皇帝陛下却任真地剥着瓜子仁,核桃仁,等成了小山似的一堆,就推到皇姐眼前。
殿中央,二十多名画师紧张地画着画像,陛下亲自吩咐了,只画公主,画地好了自然有赏。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自然更加用心。
画到正中午了,李乐锡拍了拍手,吩咐他们不用再画了。
没画好的退下,画好的就呈到了他面前。
挑挑拣拣,留下了他认为最好的一张,皇姐正伸手去拿他剥的核桃仁,本该认真看奏折的人,眼神却若有似无地偏向另一边。
画中只有她。
但看画的人却知道,她的对面一定还坐着旁人,而她的心思也在旁人身上。
李乐锡心中悸动,他怔怔地望着画卷,不明白自己为何忽然这么奇怪,抬头时看见皇姐葱白的指尖,觉得喉咙干渴难耐起来。
他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忽然出声,“皇姐,你要看看画吗?”
李乐烟不怎么好奇,横竖都是她,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正要伸手拿画时,李乐锡却忽然卷起来扣在了手掌下。
“不给你看了,”他笑地眯起眼睛,“朕自己私藏。”
这件事本身是极不出众的一件事。
但后面那些画师有人起了歪心,纵然天家给了好处,可贪得无厌,画卷都被陛下收走了,却凭借记忆画了多张长公主的画像,流入民间。
一时之间,各地公主画像都被捧成了高价,千金得见公主天颜,富商巨贾追引这股风潮,竟然越来越盛行。
李乐锡得知此事,气的要求各地整治民间,从而有了许多错杂丛生的案子。
而后来的当朝状元郎林恣,手中的公主画卷,也是由此而来。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李乐锡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以往想念皇姐,他只是单纯的想念,现在有了画像,码放整齐放在箱中,而他却要每晚都拿出来看。
从哀牢山回来后,他躺在极安殿,想的不是完整的皇姐,却是皇姐的指尖。
李乐锡的手轻轻抚摸过画中人那抹葱白。
如果能放在他的口中,让他含一含就好了。
皇姐一向怕冷,眼看天凉了,他替她暖暖。
李乐锡的指尖又划向长公主纤细的脖颈,那日她被迫倾身贴近自己,温和的女儿馨香扑鼻而来……
忽地,他面色变了变,将画铺在龙塌上,自己躺在旁边。
李乐锡的手从画像上,移到自己的寝衣间,想象着皇姐笑时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察觉到身体再明显不过的异常。
那里实在是太硬了。
挺立坚硬,需要有一双葱白的手指圈住它,抚摸它,再或者。
李乐锡又看到皇姐花瓣那样柔软的红唇,呼吸不由自主更加沉重急促,他再也难以忍受,直接用手握住了勃起的龙根。
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画像,毫无章法地摆弄取悦着自己,脑子里翻江倒海都是皇姐,泄出浓白的精液时,发了昏地想要凑上前去,舔舔皇姐的红唇。
他抬起已经脏了的手,发呆地看着上面的东西,忽然蹭到画卷中公主的脸上。
脏了,他脏了,她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