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晨五点天色微亮的时候牧清就起床换衣洗簌,出门去菜场。
&esp;&esp;习庚睡的也不安稳,六点左右就摸起来,睡衣也懒得穿,悄摸摸出了卧室。在看到牧清后,明知道不会吵到林鹿的情况下还是压低了音量,“煮的什么?”
&esp;&esp;牧清头也不回道,“筒骨粥。”
&esp;&esp;习庚甩着大鸡吧吊儿郎当走上前,双手环肘斜靠在开放式门框上,“是该补补。对了,给她请了几天假?”
&esp;&esp;“叁天。”牧清回答简洁,反问,“查出什么了?”
&esp;&esp;“骗小鹿出去的男人失踪了,活口说是暗网接单,已经在查源头。跑了的也在查,包括下药的几个小姑娘。”
&esp;&esp;“今天应该能出结果。”习庚又接了一句。
&esp;&esp;牧清不满意道,“就怕被人灭口。”
&esp;&esp;习庚微微叹气,他也担心这个问题。话锋一转,“12楼的那个男人出现的挺巧,经查,酒吧老板是他侄子,偶尔会过去喝一杯。他出现在后巷的说法是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国际长途,小鹿也是说看到他打着电话走过来的,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
&esp;&esp;“真巧啊……”牧清犹疑地拧眉,用毛巾包住砂锅两柄,端到旁边放好,“不管与他有关无关,人情总是要做到位的。我们俩这两天抽空上去一趟,礼重点就是了。”
&esp;&esp;“知道了。”
&esp;&esp;习庚对楼上这个男人有一种兽性的直觉,再加上林鹿这只乖巧的小兔子特招男人,他不得不怀疑,某人对林鹿心思不纯……
&esp;&esp;“嗯。我接着去睡会,时间差不多了叫我。”习庚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回房。
&esp;&esp;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把林鹿箍在怀中,看着臂弯里娇美的小女人。她睡颜娇憨,总爱微撅桃粉色的小嘴,像是要索吻般的甜美……就是睡相不好,睡着睡着就抬腿压在粗壮大腿上,压上去还不老实,非要移来动去,直到膝关节压住了肉条条的鸡巴,才会乖巧的不动。
&esp;&esp;唉!甜蜜的负担。
&esp;&esp;林鹿这觉睡得也不安稳,翻身时左手小臂会闷痛,平躺时后背、肩膀也会痛……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esp;&esp;遮光窗帘被习庚拉开了,只留了一层月白蓝的防窥窗纱,将充盈的光线留下,灼热的温度逐出。
&esp;&esp;林鹿眯了眯眼,软绵绵的喊,“小舅舅?老公?”
&esp;&esp;洗手间里传来牧清的声音,“我在。”
&esp;&esp;林鹿抻直了腿,扭扭发酸的脖颈,“小舅舅几点了?”
&esp;&esp;牧清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家居服从洗手间出来,侧坐到床边回答,“十点多吧,还想睡吗?”
&esp;&esp;“身上还痛的厉害吗?”他掀开空调被,露出林鹿光溜溜的娇躯,眼神锐利的查看受伤的部位,看到红红紫紫的血瘀不像昨夜那般可怖,微微蹙起的眉宇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