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我实在不该相信JJ不抽的比例啊……
开头被抽没,重写一点算一点。
我从来都是直接跑上来写的……从来不打草稿……
暧昧啊~暧昧~晚上继续拉……HOHO……
老鼠过街
天大亮,鸟鸣如玉脆。
“今天……这是怎么了?”夏侯昱望了望了那一路上不是出神就是若有所思的重某少侠。
“没事,没事。”申琏笑着把夏侯昱往前推,昨天处理了下伤口,晚上又让夏侯昱帮着涂上了些龙廷的疗伤圣药,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
当然只是外在的伤,毕竟龙廷的圣药也没到那能瞬间起死回生的地步。所以即使表面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内在的恢复,还是得静养。夏侯昱很是担心,一路上察看申琏个不停。以至于他自己忘了他们现下在世间还是什么情况……
那通缉文书,目前还没消,也就是说申琏目前还是——绑架了王爷的恶贼,他夏侯昱自然就是那被绑架的——娇生惯养的小王爷了。
所以,他们一行很自然的被拦在了这小城安苏的城门外。
城门高仅足三米,青石垒砌,在申琏看来这城门城墙,有了和没有差不多,别说他,就是让夏侯昱跳,也能很轻松的翻墙而入且保证不发出引来什么人的噪音,时间效率上都有保证。
可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在申琏看来无用的城门,把他们都给拦住了。
看城门的巡丁头子,两只绿豆小眼几乎钉在了申琏身上,其他的巡逻兵丁就更是不堪了,更有甚者,借着拦住他们例行检查的机会,七手八脚的就要往申琏身上摸去,要不是申琏手中还抱着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白老虎莫忘,要不是夏侯昱重霄冷着脸把那些想往申琏身上去的咸猪手一一打掉了,估计还不是这么简单就算。
谁叫那看起来最美的申琏,面目柔美又温和,看外表绝对是好欺负的那种。
“海捕公文拿来。”巡丁头子看得夏侯昱、重霄都不是好对付的,手下半点好处都没讨到不说,围观的人更是越来越多,脸色逐渐黑了起来,一挥手,立马有人谄媚的将一张硕大的白纸替了过来。
夏侯昱暗瞄了一眼,遂按下心来。
海捕公文正是寻他的那一份,但是,那上边的画像实在是抽象得离谱,就夏侯昱而言,那圆饼般的一张脸上添了眼鼻嘴耳就是他了。
难怪找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他们,夏侯昱暗嗤了一声,对那发海捕公文的皇兄——夏侯暮十分的不屑。
但是,夏侯昱放心得太早,他误算了人心。
守城的巡逻头子,只瞄了一眼,立刻一幅趾高气扬的道:“来人啊,把这群钦犯给拿下!”目光却是极其无耻的盯住申琏温软的脸庞的。
这下不屑多说,夏侯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怒不可揭,居然这样诬陷人不说,还胆敢把主义打倒申琏身上。
阴恻恻的一掌拍飞了一个想上前对申琏拉拉扯扯的小兵,夏侯昱对着重霄道:“你先把我爹和莫忘带回去,我留下给这群不开眼的一个教训。”
重霄看了他一眼,本来是要劝戒的但是看到那巡丁头子似乎要把申琏身上的衣服都扒光的目光,立刻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那我先走了,你也不要做他过分了,就那双眼给挖了就是。”言罢,拦腰抱起申琏,几个起落人就在包围圈之外,渐渐去得远了。
看申琏他们离得远了,夏侯昱转回脸来对着,这些个狐假虎威的人,一手拍在城墙的青石上,震出个下陷一寸的掌印。
“你们这些个蠢货,居然敢打小爷爹的主义,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正好这些日子里,重霄教了他几手,环顾那现在不过区区十几人的巡逻队伍,夏侯昱满脸煞气的笑起。
“现在怎么办?”
问出这个问题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申琏挽起袖子,在安苏城外的河边蹲着,莫忘在水里不住的扑腾着,享受这芊芊柔胰帮他洗刷皮毛的服务。不远处,夏侯昱仗着那一甲子的内力,空手站在河边水浅处,用内劲拍晕那些个恰好游过的鲜美肥鱼。
只有重霄愁眉苦脸的蹲在岸边生火,等着烤鱼做早饭。
本来按那海捕公文上的,这安苏的捕快是绝对认不出夏侯昱他们的,但是夏侯昱昨儿个这么一闹,几乎是安苏城里尽人皆知,有这么一行容貌非凡的钦犯了。
“还能怎么办……”申琏将浑身湿透的莫忘抱上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不得不换了。也不管周围是否有路人,轻松的解开领上结扣。“你们江湖人不是会易容的么?”
“呃,会是会,只是很粗陋……沈兄,你、你还是到树丛里换去……”
看到重霄熟透了的脸,他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申琏很是满意的放下正在解的腰带,顺面带那没系上扣而让胸膛若隐若现的衣襟,转了个身就进了小树林,从红鸾里找出件龙妃替他新裁的扔青凤的衣裳,换上,还是白衣翩翩的佳公子。
不过,这是什么?
捏开那藏在衣服的一个蜡丸,金光迸裂,一个方盒子出现在了手中。申琏嘴角抽了抽,龙妃他们为了能把法器偷渡过来,居然在这么小的东西里设传送阵法……
真是疯狂啊,还好,不是什么大件物品,不然他随手就捏开了,被一传过来的物给压死了,那不就丢人丢大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