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儿再重复一遍。bookzun”他紧紧咬着牙根。
一颗波澜不惊,静如止水的心,在听完小丫头的话之后,他谢景曜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似乎要炸裂整个胸腔。
她尚未回神,纤腰上一紧,人已经贴近了他的怀中,那一股清冽的薄荷气息,提醒着自己,既然做了决定就该坚持到底。
利用宇哥假扮情侣被他识穿,最后又吃定她,认为这辈子无法离开他谢景曜身边一步,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何况,没努力过,为何要否定未来的无限潜能呢?光是冲着他总是信心十足,把她捏在手掌心里的那种感觉,很让人感到抑郁。
“他叫唐爵,我们从幼儿园起就在一个班,就算全世界都嫌弃我,他,永远不离不弃的陪在我身边,你肯定做不到,不是吗?”她说话的语速很慢。
那双凝视着谢景曜的双眼带着小小的忧伤。
景曜哥哥,我想,可能我们不适合吧!你太优秀,而我太普通。我们是两条注定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与其未来伤心,不如趁现在我收心好好读书。
当白翩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景曜再次松开抱住她的动作,气恼的一脚踢开脚边的一只花篮。
花篮好像在嘲笑他,在原地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
“呵……白翩翩你自由了。”他打开病房的门快速离去。
原地只留下她独自一人被整片花海簇拥着,鼻尖酸酸的,没多久眼泪掉了下来。
伸出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她低头看了一眼水光发亮的手背,自言自语的说。
“哭什么哭,你这没用的东西。”
走出病房的谢景曜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漂亮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一刻钟之内到医院来接我,迟一秒明天不用再来。”
动作利索的挂断电话,谢景曜一脚踢飞了一旁的垃圾桶,受伤的脚趾伤口再次开裂。
好个小丫头片子,喜欢也是她说了算,不喜欢又是她说了算,那他算什么?
白翩翩你死定了,我谢景曜这辈子还对谁恨得牙痒痒过,你真有能耐。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医院,怎么回到徐翔宇家中,白翩翩侧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装尸体。
在公司处理完公事后,痞子徐破例提前下班,想早点回家陪陪小丫头。
“少爷回来啦!”管家站在玄关迎接,顺手接过他手上的公事包。
徐翔宇环顾着客厅一圈儿,发现不见白翩翩的踪影。
露出狐疑的眼神,他看了管家一眼。“丫头呢?”
管家伸出手指指了指头顶上方,表情里透着担忧。
“小姐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她话音刚落下,徐翔宇两步并作三步的往楼上跑去,来到白翩翩住的房间,敲了敲门,得到回音后推门走进。
床上的大肉棕,让他哭笑不得,坐在床沿边,痞子徐耐着性子开口。“怎么啦?”
扯下蒙住脸的被子,白翩翩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我玩崩了。”接着,她扯开嗓门假嚎哭。
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徐翔宇对上白翩翩的双眼。“你指的是和冰山之间的感情?”
吸吸鼻子,她委屈兮兮的点点头。
谁知道,痞子徐兴奋的双手一拍。“哈呀!这感情好啊,玩崩了好,简直是好上加好,好得不能再好。”
瞧徐翔宇幸灾乐祸的样子,她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不满的瞪眼。
“还有没有同情心了,现在是我失去了男票。”白翩翩厉声疾呼。
凑到她面前,徐翔宇严肃的问道。“你俩有恋过吗?”
这犀利的问题,问的白翩翩无言以对,她木然的摇摇头。
“这不就是了,根本没恋过,何来男票之说。”这会儿,他十分同情的伸手摸着她的头。
这动作就像是在摸小狗。
拉下徐翔宇的手,白翩翩抬头。“宇哥,景曜哥哥好像真的相信我有备胎人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