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冲凉根本不花时间,不到十分钟他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用毛巾擦了擦下。kuaidu经过茶几边见到从医院买回来的药膏和药水,弯腰随手拿起,接着走进了卧室。
此时的小丫头正睡得香甜,发出细微的鼻鼾声,他把卧室的灯关掉,换成床头的昏黄小灯,橘色灯光的笼罩下,她看上去像个无助的小婴孩,被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束。
掀开床尾的被子,谢景曜坐在空位上,抓起白翩翩的小脚搁在腿上,拧开药水瓶用棉签沾一些给她的伤口消毒,再往伤口上涂上药膏。
双脚上完药,他起身从厨子里拿出抱枕,把她的双脚搁抱枕上,这样能够缓减小腿的疼痛,而且睡觉时人体会得到放松。
脚上的药涂完后,她身上的一些细小伤口也需要处理,谢景曜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撩起t恤给伤口消毒,再是涂药。
大约是消毒水刺痛了白翩翩身上的伤口,她迷迷糊糊的嘟囔着。“疼……”
没有出声和她说话,谢景曜低下头往上药的伤口上吹了吹,一点都没烦躁,也没任何的不耐烦。
没多久本来喊疼的她又睡着了,趁此机会,他又给白翩翩的小手上药,拿纱布包扎好,手上的药估计需要上几次才行。
一双柔嫩的小手,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变得粗糙不堪,且伤痕累累。
给白翩翩上完药之后,谢景曜也累了,掀开一旁的被子他刚躺下来,小丫头就往他怀里钻。
可以想象,这下意识的动作里包含了多少的爱与信任。他搂着怀里的人儿,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方,闭上眼与她同眠。
z城谢宅,谢老夫人坐在白翩翩的卧室,她睡不着上来看看。
傍晚的时候接到谢瑞的电话,说是孙子找到了小丫头,那一刻,她的心头大石可算是落下了。
陈心捷那个丧尽天良的女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简直人神共愤。
忙完厨房里的家务事儿,福嫂听到二楼的方向隐约有声音传来,她走上台阶上去查看,发现白翩翩的卧室里有灯亮着,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谢老夫人。
“老夫人,您怎么还没休息呢!”福嫂走进卧室,关心的询问汪贤淑。
她环顾下整个房间,就好像是白翩翩还在时候一样。“想那丫头了,睡不着就上来瞧瞧,福嫂啊,你说这人上了年纪是不是爱想一些过去的事儿呢?”
福嫂走上前安慰汪贤淑,“老夫人,我扶您下去歇息吧!谢瑞不是说少爷找到小姐了,再回来也就这几天的事儿,实在太想念的话,明儿就让小姐打个电话过来叙叙家常。”
“你说的也对,只是我一想到那丫头什么都没带走,却把小时候穿来的那套衣服给带走了,可见她是铁了心没想过要再回来。”她说着叹起了气来,“我倒不为别的,只是真心心疼那傻丫头。”
走上前,福嫂扶起汪贤淑往楼下走去。“老夫人的意思是,小姐是不想再让陈心捷有机会接近谢家,从您身上得到好处?”
轻轻颔首,汪贤淑赞同福嫂的独到见解。
在大家的观念里白翩翩是个孩子,且没有特备独立的思考能力,事实上经过这次的事,他们总算明白那丫头的内心也有强大的时候。
躲藏在宾馆里的陈心捷打了电话到ktv,根本没有人接听,她不会知道那边已经人去镂空。
把听筒重重的搁在话机上,气的一脚踢翻了垃圾桶。
“白翩翩,你坏了老娘的好事儿和生意,老娘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陈心捷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等到对方接听后,她眯着眼红唇开启。“是我,让白翩翩那个臭丫头给跑了,对了,按照我们当初说的原计划进行,那丫头连我的生意都敢捣毁,这次她一定会死的难看。”
忍无可忍的陈心捷眯着眼,眼神恶狠狠的。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的面容得到了缓和,看上去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行,就照着你说的去办。”陈心捷笑着勾起唇角。
下班的蓝曦遭到徐翔宇的围攻,“你为什么要限制她出来见我,也不准佣人给我开门。”
掏出车钥匙的他面朝痞子徐,表情有些冷漠。
“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大可以告你强了我妹妹,不准你接近她是我最大的宽容,你别逼我翻脸无情。”蓝曦咬牙切齿的说道。
徐翔宇不肯作罢,“我说我想娶她呢!”
手上抓着车钥匙的蓝曦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望着痞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