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tayuedu”
“谁啊!”
褐色实木门里面的人被敲门声搞得极不耐烦。
“咔嚓。”
门打开了,此时的凌凯头发凌乱,光着上半身,脸上脖子上全是吻痕,下半身马裤上的腰带扣的极其随意,显然一副好事被打断的样子。
门刚一打开几名野火帮的壮汉就要往里闯,本就憋一肚子气的凌凯直接用肩膀将打头的那个人顶住。
“没啥好看的,两个姑娘,现在滚回去,我可以保证你们能站着出去!”
凌凯浑身紧实的肌肉与静脉纷纷爆起,脖子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如丘比特之箭一样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吻痕,看起来凶神恶煞中平添了一份火热。
但横行霸道的野火帮自认为也不是吃素的,顶着凌凯就要往前冲,后面几人甚至还拔出短刀和手枪来,对准凌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凌凯可不惯着他们,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打头的灰发青年鞋面上。
对方吃痛叫了一声,凌凯捏住门把手将门朝着灰发青年脑袋上哐哐撞去。
两道鲜红的鼻血“唰”的一下流了出来,配上被门撞歪的鼻子让灰发青年看起来甚是滑稽。
“他妈的,给我弄死他!”
无论如何凌凯已经彻底惹怒了对方,后方野火帮其他三人挤了过来,最前方那人抄起匕首毫不客气的就朝着凌凯的眼睛捅过去。
但好歹是二级乙等猎人的凌凯怎么会被这种小混混吓倒。
头也不抬一下便捏住了他的手腕,稍稍发力一个旋转,便将他的手腕拧脱臼,而那柄脱手的匕首也顺势插进了昂贵的红木地板里。
“啧啧。”凌凯对这种废物提不起任何兴趣,一脚将其踹出门外。
比起真正刀尖舔血,手段残忍的沙匪来说,这些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屁孩就像牙都没长齐的小狗,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都惹得凌凯不禁发笑。
趁剩下二人愣住的时间,凌凯一脚踢飞其中一人手上的枪。
“砰!”被踢飞的手枪走火的同时也被凌凯接住。
“啊啊啊啊!!”床上那两名脱的一丝不挂的舞女被枪声吓到惊声尖叫。
“冷静一下我的宝贝们,等我一会儿,待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凌凯后退探出半个身子对着床上两名皮肤白嫩的舞女安慰道。
“但现在,做点热身运动也是不错的。”
门口又有几名野火帮围了过来,凌凯将手枪合上保险插进后腰,活动了几下脖子,将指骨关节掰的咔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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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辫子用锋利的匕首拨开了埃米尔乱糟糟的金发。
“这个也不是。”
埃米尔一脸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那种蔑视的感觉就像在看一只宠物狗。
红辫子却没有在意埃米尔,反而转头走至哈萨木面前。
“挺不错啊。”
红辫子拨弄着哈萨木浅褐色的卷发说道。
“果真这天下基佬说话都一个味!”
埃米尔怀中的白发女孩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唰。”
红辫子手中的钢刀稳稳的停在了女孩面前,埃米尔用右手捏住了匕首,不然她漂亮的脸蛋绝对会被划开。
“多么漂亮的脸蛋儿啊,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埃米尔似乎是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