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楚君越送她回来,有没有被人发现。
她的睡袋坏了,今晚又该怎么办?
江稚月心事重重,在梦中也显得不安。
萧景润又来了一趟,给她喂了药。
是他把她送回来的,她都烧糊涂了。
昨晚的动静,他听见了。
他的职责,不会让任何人在这场活动中发生意外。
虽然他很意外,楚君越会救了她。
但也很好理解,她又乖又可爱,安安静静,没有攻击力,像是受气包一样,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适时反击一下。
更多时候她都要忍受着因为身份和家世带来的不公平,她必须忍受。
这是兰登堡的规矩和制度。
可就是这样的制度下,还有很多像野草一样顽强生长的小人儿。
萧景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极淡笑意。
江稚月生病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营地。
林仙儿没想到会在帐篷外看到萧景润,男人面庞温润,侧着身站着,有些许阳光洒在他的侧脸,棕黑色的瞳眸隐在清澈的镜片后,却勾勒出了更为凌厉的脸部线条。
“景润哥,你怎么在这。。。。。”
“虽然从踏上游轮那一刻开始,就意味着求生活动在进行了,小打小闹,受伤是在所难免的,闹出人命,就违背了公学的规矩。”萧景润话声淡淡道。
林仙儿瞪着他看了太久,唇角甜美的笑容瞬间就隐去了,无辜道:“景润哥你说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就因为我在迎新晚会上冤枉过她,她出了什么事,都要怪在我头上吗?”
“这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
跟着林仙儿来看戏的女生们,脸色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