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很喜爱这个孩子才行?
这得是多逆天的孩子,才能让子厚喜欢到这种程度,要知道子厚本身就很优秀,如今还能让他觉得优秀过他的……
魏老封君心里冷哼一声,就是过目不忘都不可能,何况过目不忘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技能。
既然都不可能。
那只能是因为骨血之情。
还得是很看重的骨血之情才行?
看重孩子?
魏老封君觉得也不可能。
子厚要是看重孩子,早成婚生子了,孩子没有七八,也该有三四。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孩子的生母‘不简单’。
至少在她孙子心中‘不简单’,才会如此偏爱一个孩子。
可……
这样似乎也不合理?
子厚对一个女子‘用情至深’?!怎么看都是比他喜爱一个学生喜爱到为他亲手做羹汤更不合理。
魏老封君坐在位置上干脆不动了。
魏老姑姑也压下心里的震惊:怎么会不是?明明那样像?
此时,室内一片寂静。
魏迟渊见祖母不坚持了,又不禁看了她一眼:这样就不问了?
魏老封君也看他一眼: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抓着不放做什么。
魏迟渊忍不住笑了。
魏老封君不笑,她这时候能笑得出来才有问题!
但她也不走,魏老封君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刚刚自已被欺骗的痛楚,又有更多的疑惑。
而且,她下意识用余光细细打量着魏迟渊和那孩子,像……
太像了……
可他偏偏说不是。
魏老封君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戏谑或犹豫的痕迹,但只见一片坦荡与坚决。
魏老封君心中虽有千般疑惑,万般不舍,但也被魏迟渊坚定的神色打败大半,忍不住自我怀疑。
魏迟渊为陆戈夹一点青菜。
陆戈已经习惯夫子的照顾,关系亲近到不用客气的照顾。
陆戈埋头,慢慢吃着。
魏迟渊都会在他快吃完碗里的青菜时,又给他补充上新的。
“夫子,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