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人烙印记的角度太刁钻。
哪怕她将衬衫最上面的那个纽扣都扣上了,还有三四个吻痕遮不住。
怎么折腾都盖不全这些印记,苏宛辞心底的郁气越积越多。
“陆屿,你属狗的是不是?”她气道。
陆屿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认错态度良好,当即顺着她话音道:
“嗯,属狼狗的。”
专吃某只小兔子。
苏宛辞去上班后,陆屿来到停车场,将昨天特意买来的口红,扔进了垃圾桶。
再闻着车厢内还未完全散去的香水味,男人皱着眉,喊来了陈恒去洗车。
火急火燎被喊过来的陈恒,闻着科尼塞克车厢中昨天他特意喷进去的香水,再看着花池旁傲娇别扭的老板,陈恒一言难尽道:
“老板,您以后控制一点,还是别乱吃醋了。这醋来醋去,醋的还是您自己。”
就比如这口红,这香水。
任谁能想到,堂堂陆大少爷,为了让自己老婆吃醋,特意买口红、喷香水,伪造有别的女人坐他副驾的假象。
还有上次也是,纪棠刚回湘城的时候,为了让太太吃醋,他老板居然搞得整个湘城满城风雨。
就连陆母都惊动了。
直到现在,陈恒都不敢去老宅。
因为袁若姝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赶紧,滚!”
陆屿将钥匙扔给他,转身回了大厅。
陈恒手忙脚乱将钥匙接在手里,看着陆屿的背影,忙问了声:
“老板,您今天还去华林医院吗?”
“不去了!”他语气冷冷的,“谁喜欢上赶着吃醋?!”
陈恒:“……”
感情这醋劲还没消呢。
另一边。
苏宛辞刚来到急诊部三楼。
正要去308科室,就在楼梯拐角碰到了傅景洲。
她脚步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随后转身继续往前走。
傅景洲正想拦住她,无意间一瞥,却看到她脖子上那些遮不住的欢爱痕迹。
顷刻间,傅景洲瞳孔骤然一缩。
几乎是本能反应,他毫无预兆地拽住苏宛辞手腕,蛮横地将她扯进了旁边的楼梯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