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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假(第1页)

例假

然后她才注意到他靠过来自己腿间传来的火热,那是一种带炙热高温,她从尾椎骨有一串电流从里到外流窜,随着他胯顶了一下,她的身子仿佛过电般哆嗦起来。

别鸢鸢伸手抵着他胸膛,手心穿来热度,好似将她灼烧了个遍。

他凑过来要亲她,鸢鸢手挡着他嘴巴,同样是火热的。

身上脏,现在不能欺负我。鸢鸢有些慌乱的扭动,想要避开。

他没应,反手将鸢鸢的手抓住,脸蹭了上去,亲了亲她的脸,将脑袋埋在她颈窝轻轻应了声嗯~

鸢鸢听了这声嗯~心里瞬间软了些。突然又想到什么轻声问

他有倒刺,你也有吗?

有,在要生幼崽的时候会变成半兽人交配才会那样他闷在她颈窝不出来闷声回答。

她想到这十来天他对她顶多蹭蹭亲亲这种吃豆腐的样子。摸了摸他银色寸头,有些扎手,痒呼呼的。

你别欺负我好不好,我现在只有你了。鸢鸢有点忐忑的说,手里微微紧抱了阿提卡斯。她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到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梦到奇奇怪怪的书,又有个莫名其妙对她这么好什么都听她话的老虎,虽然时刻觊觎她,但是这样的温暖,让她回家的路上估计不会太孤单。

阿提卡斯听到了把鸢鸢搂的更紧了,然后变成白老虎把她叼起来往温泉跑。

这十天她是每天都来温泉旁边清理,也没兽人敢来温泉这里,自从那个种子钻进她脑子里,第二次来温泉就不热了。没有洗漱用品,用清水洗,头发都糙了不少。牙都是用手指卷住制好的兔皮来回剐蹭的刷。

她正想着呢,就到了潭子边上,阿提卡斯抱着她就下了水,水有些凉,但是在夏天也是不打紧的,过了会儿就舒适了起来,鸢鸢懒得动,反正十来天他都粘着她,就权当伺候她了,阿提卡斯帮鸢鸢梳理头发,鸢鸢龇牙咧嘴的忍着微疼,边喊着轻点扯,边拍他的臂膀。

毫不例外,在池子里又吃了遍豆腐,才抱着鸢鸢回山洞,现在的山洞,有一些不一样了。至少阿提卡斯是这么认为的,好像都是鸢鸢的东西填满了山洞,也填满了他的心。

她觉得草垫子配兽皮单单睡着不舒服,于是就把两块一样的兽皮叠在一起,让他用爪子一个一个的穿洞,又割开很多兽皮长条,将对应小洞穿起来绑着,她说这叫缝,把新晒干净的草叶子还有尤莉花一起塞进兽皮里,又说这叫床垫。鸢鸢觉得地上不干净,打扫干净垫了大半个山洞的兽皮,又让他打穿了几个口子,说山洞里还算干燥,这样有对流空气,不容易生病还有虫子,还让他扛了一根大木头回来,平行劈成竖着的三半只要中间一半,又放在石头上磨了又磨,又在地上挖了四个小坑,竖着放小一点的树木枝干,又将石块裹着土踩实固定住,将木板架在上边,花了他一整天的时间,鸢鸢说这个叫桌子。用小一些石头从中间刨了个坑,装了水,每天还要给她洗脸。部落里的人很少往这里来,不然看见了这些兽皮,会觉得太浪费,因为这么大的兽皮,不好打猎得到。但是鸢鸢喜欢,他就乐意。

想到这些他抱着已经睡熟的鸢鸢到了山洞,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等确定干了,才抱着她躺着睡下来,床垫很大,两张老虎皮做的,底下垫着的是水族的兽皮,防潮,这是他很久以前打到的唯一水族皮。天气热,但是鸢鸢似乎怕冷,垫子上还有一张兽皮给他们充当被子来盖。草垫子里有很多种草,有驱蚊的效果,所以鸢鸢在阿提卡斯怀里睡得很安稳。她觉得总算有些盼头了在这个地方,一个男的又帅对她又好,警惕性早已经消了大半,如果只有阿提卡斯一个人也没什么,她想,他会跟着她回去的吧?

但是第二天凌晨五点的时候,鸢鸢悲催的发现一件事,她例假来了,这对于她来说好像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她知道她不排斥与阿提卡斯昵。但是跟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上床,多半是受不了的,虽然现在是男朋友。

她感觉到她底下涌出热流,她怕弄脏了来之不易的床垫,想了想是自己去整理不被发现还是告诉他,挣扎了好久,还是轻轻推醒了阿提卡斯,阿提卡斯睁开银色的眼睛,还有些迷茫的看着她,也不生气,沙哑的问:鸢鸢你怎么了?

我发情了。她垂着眼睛说

嗯?阿提卡斯明显愣了愣,然后瞬间清醒你发情了?然后掀开了被子,发现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传过来,一瞬间,甜腥味儿冲进了他的鼻腔,眼神逐渐变的深邃,突然的,他抑制不住的弹出了白色的老虎耳朵跟尾巴,连带着虎牙都出来了,阿提卡斯被逼的显出了半兽人形态,阿提卡斯一瞬间闪过两个念头,鸢鸢的等级肯定很高,别人不能知道这件事。

他这样把简鸢鸢吓了一跳,她想起了动物界里雌性发情,会逼着雄性跟着动情。以为他忍不住了,她可不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阿提卡斯,你怎么了别吓我鸢鸢有些忐忑的问

鸢鸢你等级太高,诱使我显现出了半兽人形态。阿提卡斯看向她。

你说什么?什么等级?

就是,雌性第一次发情后,就知道等级了,等级越高,生出来的幼崽越健康,越强壮。

等级?雌性也有等级?鸢鸢傻眼。

对,很多强大的部落里,才会有很高级的雌性,她们可以生下强大的幼崽,能使幼崽安全度过成年的危险期的概率变大,还有能拥有很多的雄性,也会越来越漂亮。但是她们都被关在部落里了。阿提卡斯不愿意骗她,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我是不是鸢鸢有些急了,她不要这样,她越想越害怕,她跟这里的雌性不一样,这里的雌性一年就发情一到两次,她来例假可是每个月都来,她一想到身后跟着无数的雄性,说不定还会被关起来生幼崽生到死,她这会儿真的怕了,身体像坠入了寒窖一般,冷汗瞬间就爬满了全身,肚子开始痛了。

阿提卡斯见她越来越不对劲,脸色渐白,知道吓到她了。连忙抱着她轻声哄别怕,别怕,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鸢鸢又怕又疼,一个脑筋没转上来,又气又恶心的干呕着往垫子外边倒。

(对不住呀!对不住!我最近忙论文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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