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五人勾肩搭背,一起去了福禄轩庆祝。
&esp;&esp;容屏在马车上看着这一幕,一脸无奈:“真是的……”
&esp;&esp;这丫头真是忘了自己是个女子……
&esp;&esp;想到这里,他微微惆怅。
&esp;&esp;也不知道阿昭到底有没有穿上女装的那一天。
&esp;&esp;希望阿昭所做一切,皆有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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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与裴承诀他们分开时,几人还在笑。
&esp;&esp;关梦生:“应当是出了大事,而且还叫走了我爹,徐家这件事真结束了,有旁的大事情,就没人有空管徐知府,啊不,是徐铭志被袭击之事。”
&esp;&esp;徐铭志作为朝廷命官被袭击,虽然已经排除了容昭,但肯定还要声势浩大地调查一回,偏偏又出了其他事情……
&esp;&esp;如果那件事比徐铭志被袭击更严重,徐铭志被阉了的事情,恐怕就真要不了了之。
&esp;&esp;裴承诀点点头:“是呀,徐家这回是真什么都没捞着。”
&esp;&esp;裴关山:“捞着了满京城的骂声,丢尽了颜面。”
&esp;&esp;张长言嘲讽:“活该,他们家自己不做人,徐铭志宠妾灭妻,把妻子虐待成那样,徐家不可能不知道,也没见他们干涉啊?”
&esp;&esp;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什么,看向容昭:“阿昭,你五姐姐怎么办?”
&esp;&esp;这次闹来闹去,还是将容五娘不能生育的事情闹出来了,虽然是被徐家祸害,喂了寒药,可到底女子不能生育……
&esp;&esp;容昭十分淡定:“那又如何?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往后会更加精彩。”
&esp;&esp;她眼中有光,看得张长言微微痴了。
&esp;&esp;裴承诀与裴关山也怔怔看着。
&esp;&esp;第二日,容昭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esp;&esp;容屏震惊:“你再说一次?”
&esp;&esp;白氏深吸一口气,重复:“谨王裴怀悲被刺杀,掉入河中,凶多吉少,有传言谨王已死,而出手之人,与北燕有关!”
&esp;&esp;容屏倒吸一口冷气。
&esp;&esp;谨王这次去赈灾可能要出事,朝臣们都知道。
&esp;&esp;但没想到这么快。
&esp;&esp;谨王死了,关键还与北燕有关,北燕是永明帝心腹大患,更是大雁朝的敌人。
&esp;&esp;这件事太大了。
&esp;&esp;“报社刚刚收到的消息,估计现在消息灵通之人都知道了。”
&esp;&esp;容屏又追问:“还有呢?”
&esp;&esp;白氏回:“已经出事十多天了,是在去马洲的路上,整支队伍全部丧命,所以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是后来马洲那边没接到人,才上报。”
&esp;&esp;“官兵沿路寻找,在变州境内寻到了满地尸骸,已经死去多日,同时,谨王的尸体没找到,应当是掉入河中,有许多尸体就是从河中打捞,另外,河中还打捞出几具北燕人的尸体。”
&esp;&esp;容屏眉头紧锁,不管是不是有人想要将这件事按在北燕人身上,有北燕人参与一定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