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惨淡的笑了笑,朝着医生摆了摆手:“好,谢谢您了,
我会尽快地将医疗费缴纳清的,麻烦您了。”说着,像幽魂一样又飘散了。
顾野失神地从医院走出来后,又迅速回到了住宅处。
期间,她口袋里面的手机不停地震动,不停地闪烁。顾野心里面很清楚那些肯定都是秦洛打来的。现在这个时候真的不合适,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应付其他的了。
她需要时间,等时间够了她一定会跟秦洛解释清楚的。
和往常一样,她刚推开门就有佣人上前迎接她。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下。轻声低语的说:“夜总早早的就回来了,就在楼上。”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佣人们自然是每天都能关注到老板的情绪。
今天,自然也察觉到了屋子里面微妙的气氛。
顾野脸色苍白,微微颔首。
佣人继续说道:“夜总说,小姐回来了直接上楼去找他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
顾野草草回复后,又失神地走上了楼。每一步都走的极其忐忑,手心里面满满地都是沁出来的汗。她走到门边,还没有开口说话。屋里的人恰好转身看到了她,往她身上瞥了一眼,目光仅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很快地又收了回来。
不同于她的狭促,夜寒的心情极好,主动地跟她打招呼:“你今天回来得倒是挺早啊?”
顾野咽了口口水,没有理会他这些不必要的寒暄。
她听见自己颤着声音在唤他的名字。
“夜寒。”
她声音抖得厉害,无论怎么调整都无法平复成正常。
“夜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问道。
那边夜寒将衣柜地狠狠地关上。
夜寒:“你这么早回来就是回来质问我的吗?”很快,声音被讥讽代替:“你怎么一回来就是这么一副惨样?顾野,你以为你把自己弄得跟落水狗一样我就会同情心泛滥吗?”一声冷笑打断所有。
“不会的,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下贱。”
顾野手扶着门沿,低头,紧咬牙关。
明显地感觉自己有几分的站不住了,却咬着牙还在苦苦地坚持着。
她的那些自尊心,骄傲……早就被夜寒踩在脚下,拧碎得干干净净了。
夜寒依旧冷笑地望着她,转身对着梳妆镜整理自己的衣领,笑道:“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日不是话很多的话吗?”
他做人向来刻薄,几乎没有把人放在眼里。顾野心情明白,她自己最多不过是一个玩物。
夜寒最乐见的就是她在他权势的打压下抬不起头,俯在他的脚边苦苦哀求的模样。
“夜寒,你为什么要停掉医药费?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好的了吗?你这样……”她开始发问。
一连串的疑问都还没有来得及全部脱出口,夜寒回头看她。
他打断道:“我做事情还需要理由的吗?”
一句话,让她瞬间失语。
这就是生物链的准则,站在最高位的人永远都掌握着最高的权力。她没有说不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要逆来顺受。
夜寒又将衣柜的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