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坚强隐藏软弱
思绪乘风飞向远方
我不再哭 眼泪已干
浸润我的 是你温柔的声音
摇晃着奔向 遥远的地平线
总有一天
与你相逢在 夕阳沉没的时刻
那时 我将得到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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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夏天就是猫,网球,以及……
撑着伞慢慢沿路往回走,路边花坛里雨露垂垂的紫色十字绣球花在细雨中散着淡而清新的香气。诗意的下午,我却没有什么好心情。放学时下起的这场雨,不但令部活取消,连每日例行的公园锻炼也做不到了。
我是个相信努力就有回报的人,生活相当严谨规律,细节上也是如此。举个例子,不论在学校还是家里,吃饭前我必定双手合十,虔诚地说句,“我开动了。”然后才开始吃饭。
这样的我,是不习惯日常惯例被打破的。
其实这惯例是本学期开始养成的,自从遇到那只猫后……
当我忙着在公园草地上做仰卧起坐时,它常常会大摇大摆地出现。
通常它先用那圆圆的小脑袋磨蹭我的脚,丝般的质感绕得我脚脖子凉酥酥的。
如果不理会它,它会更进一步,抬起温暖柔软的小爪子按到它够的着的地方——通常是我的大腿。(后来我明白,它大约喜欢“肌肤相亲”。)然后细腻甜美荡气回肠地“喵~”的一声。
大部分时候,不等它开口,我便立即缴械投降,溃不成军了。
有时我会不自觉地想到它的主人,就觉得除了外表,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它是感情丰富、活泼天真、撒娇粘人的小可爱。而他的主人,则完全相反,成天顶着张生人勿近的臭屁脸。难得也有笑的时候,笑起来很是光辉灿烂。这时就要万分小心——笑的时候多半是他要使坏的时候。他对谁笑得越起劲,那个谁就越倒霉。不信尽可以去问和他比赛过的家伙(包括我),他发起狠来,就有那个本事把别人笑得胆颤心惊。
这么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却很会收买人心。队中的学长们都上了他的当。就连我那个天敌桃城,明明是爆仗一个,却对那家伙俯首帖耳。但我可没被他骗过,哪怕收了他的绿头巾也没有。(作者:那你为啥每天戴?原来的橘色头巾呢?海堂:罗,罗嗦!原来那条送人了!我说真的!不信去看六十六章!)
反正在我眼里那个主人远远比不上他的猫!
今天早上逗弄那小东西的时候,大概因为熟了的缘故,它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指,与此同时,那温情脉脉的圆眼睛就滴溜溜朝我一瞥。当时……如果它突然口吐人言命令我做它的奴仆,我没准就一口答应了。
“汪呜~”浮想联翩时,就听近处传来细弱的声音。
抬眼看去,几乎就在脚边不远处,放着个大纸箱,纸箱角落抖索着一只瘦骨伶仃的小灰狗。纸箱外面写着一行字:好心人,请带我回家。
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如果没人认领它,说不定会被动物管理处收容,然后安乐死;也许不等动物管理处发现,它就会冻饿而死。
蹲下,把伞撑到纸箱上。瞄了瞄它裹住嶙峋肋骨的湿透的灰毛,我摘下绿头巾动手帮它檫干身子。也许明白我的好意,它很乖,瑟缩成一团由我摆布。
檫完了,把头巾塞回裤袋,看着小狗,我却犯了愁。我无法带它回家,也不能任由它在这里淋雨。
思索了一会儿,我作出一个决定。把伞留在纸箱上,我大步离开。走到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我躲到行道树后窥探。
如果有人把小狗领走那就最好,没人领的话挨一顿骂也要带回家过了这雨夜再说。
正是放学时间。大街上人来车往,可路过的人多半对那纸箱视而不见,偶有好奇的目光看过来,也只是在那柄雨伞上一瞥而过。
“啪啪啪”,一阵急促轻捷的脚步溅起飞扬的水花由远至近。
来人头顶一个大网球袋,身上穿着纯黑的国中制服。跑到纸箱前,他慢慢停步。
等那人拿下头顶的包袋,露出一头乱发和张扬的眼,以及俊美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