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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这什么意思?

希颜眉头一皱,正思索着要不要行礼时,就见这位俊美得天字第一号风流情圣在那边一抬手:“伊立!”免礼?

他既然免了,那自己正好省事。

希颜今个行礼早已经行够了,有人给自己省事哪有不听话的份?可她这边刚伸直了腿,那边的九狐狸就一个媚眼抛了过来,不阴不阳的调笑道:“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怪,果然怪异。池郁楠是绝计不会教千金小姐说满语的,难不成是张若辉?”象是选择题。可那桃花眼里深不见底的机狡和冷冷的笑意,却让希颜觉得他根本是在耍自己。

套词?

他也许真是行家,可希颜自认功夫也不是很差。更何况自打那天康老头来‘陛见’后,希颜就知道老康肯定要展开行动了,行动的方向不外乎是他的儿子们。胤佑和张若辉商量了半天把自己扔进宫里来玩,肯定不是因为宫里伙食好。再加上前因后果,猜测来看的话:多半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家人之死与阿哥们脱不了关系。可在葛尔丹大战中,老康到底带了哪几个儿子?目前希颜知道的只有当副将军的大阿哥胤禔,老七那个时候掌的是镶黄旗大营。其它的还有谁?就不晓得了。太子是肯定没去的!他在监国嘛,可是如果真有什么情况的话,他也能伸过去手的。

这个九狐狸这个时候冒出来,难道也有他的份?算算那年他还只有十三四岁,应该还在尚书房没毕业。自是不可能。F4里的老八一向武略不精,更何况那时候他也不大点,也自是不可能带上他的。那胤禟跳在自己眼前干什么?挑拨是非?还是指点迷津?他的对头到现在看来不过是太子和大阿哥二人。老四现在的实力还没有机会表现出来,老八的苗头还更是小小嫩芽一眯眯。这样算下来的话,那事估计是和老大老二脱不了关系了。

这么联想下来,老康童鞋把自己窝藏在江南还改了身份来历,就说得过去了。只是一废太子是在康熙四十九年。而今年只是三十九年。十岁的岁月啊!自己怎么熬过去呢?

这丫头果真是怪异得很呐!

胤禟眯了眼瞄着五岁外那个身形着实娇小的汉装女孩,听了自己那样的话,她居然也不惊不也恼,只是半仰着头,亦眯着眼睛瞧廊顶上的漆花图。真真的一道惊雷辟到了海里,半点动静也没有!不过好在前些日子,皇阿玛也在她那里吃了亏。写了那样的诗词楞是半点火星见不着。更兼之当时宣妃还在场!宫里人无人不知那个从蒙古喀尔喀来的女人多年前就和大阿哥的母妃惠妃结下了梁子。有她在,原本是告状的最佳时机。皇阿玛想来亦是作如是算,才顺着宣妃的话路去启云院的。可没成想?

小丫头,本事不小啊!

有你的,不过这条路长着呢,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玩了谁?

想罢,就放声喊了一句:“老十,干什么呢?五哥找你嗯。”喊完话,依然挡着廊子不动地方。而希颜也不急,仍旧淡淡的站在那里,荣辱不惊。这个情形看得跑过来的胤礻我是一阵泛楞!他虽然也在昨晚儿上听到了八哥九哥的对话,并且按安排刚才躲这儿来玩鸟,却没料到一向和小丫头们套词无敌的老九居然没摆平了这个坦拉温珠子!

相携回返右楼,上楼梯时瞧着对面楼梯上的那个丫头片子,就是俯在老九耳边低语道:“不行?”

对于这一点,胤禟没反对,只是看着那个依然平静无波的丫头邪邪一笑,勾着老十的肩膀道:“怕啥?我不行,不是还有八哥和你嘛。晚上,等着看戏吧。”

这三个人到底在楼下唱了什么戏,廊子挡着,没人看得见。

可楼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三个也没瞧见。

戏楼从来分男女双座,东楼为主,坐的是各位母妃,右楼自是各家的阿哥及满州亲贵。今个虽是宜妃寿诞,可皇上没驾临,其它亲贵们来得也不多。老的几乎一位没有,凑趣的都是老九请来的年轻亲贵。

老三老五和老七,十二的性子素来好静,四个人正好一个小厢。刚才戏刚开时,还看了几眼戏码。可没一会子老十不见了,然后又过了没一会子对面楼上的小丫头不见了,然后她前脚下楼,后脚老九也走了。

“这么看来,那传言是真的了!”胤祺的眉头皱得很紧。毕竟当年葛尔丹大战中,他也去了,掌的正黄旗大营。如果传言是真的,自己想洗清干净也不容易。额克里虽然让招赘到了蒙古,可他毕竟是简亲王济度的自幼养在府里的长外孙。他老婆海青郡主又是奇他特最宠爱的小孙女。一个蒙古郡王的孙女全家死了,已不算是小事,更别提这个郡王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固伦端靖长公主的额驸了!而且奇他特的族里尚的可不只是一个公主。二十九年和硕纯禧公主也嫁到了那里,嫁给了奇他特的长孙班弟。麻烦啊麻烦!

老五发愁得要死,胤祉却是一点也不急:“真的假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是镶红旗,五弟你的正黄旗那时候可都离得那边好远的。若说离得最近的,倒是七弟掌的镶黄旗了。不过若真的是皇阿玛把这丫头交给张若辉带到江南的,那估计和七弟也扯不上边。听说,还是七弟把她送进宫的?”一边说话还一边瞅老七的反应。

胤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事实上在昨天晚上之前,他的心情还算是比较平和的。因为他很清楚额克里的死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昨天晚上听到那消息以后,心里却象打翻了七滋八味所有的调料罐子。倒不是怕连累影响,更不是担忧着皇阿玛的各种试探,反正自己的脚已经治不好了,他们打个半死也与自己没关系。所伤心的不过是张若辉的态度!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样的护着自己,从小时候替自己抄罚书,到最后在葛尔丹草原上替自己受了那样重的伤,情谊深重得宫内宫外无人不对他敬重。可现下?

“皇阿玛素来天机独断,他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又岂是咱们能猜到的?既然和哥哥们都无关,那么就只管瞧着便是了。”胤裪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茶盏。虽说他并没有特指什么,可胤佑知道,他那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皇阿玛要做什么?连皇子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是若辉?

皇室,真是个无趣的地方!

也许,自己这个脚瘸得,真是个时候,也真的很是不错。

再幽

老康白天虽然没空过来,可晚上倒还是很给宜妃面子,驾临庄宜院陪吃陪喝估计今天晚上还要陪睡。皇帝老儿来了,其它白天们没露面的阿哥自然也是一个都不能少。

太子爷胤礽,雍荣风流,一双邪长的凤眼里轻浮浮的笑嘻嘻,不知是真是假。

八贤王胤禩,长得确实也很不错,温雅平和,只是与她母亲的姿色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十三胤祥今年只有十四岁,传说中的飒爽英姿目前似乎还未成形,神色里很是抑郁,尤其是在眼光瞟到顶台上面的老康和宜妃时,眼神中闪过的伤让人看着可怜同情。原因嘛,希颜知道:他母妃去年病逝了。没娘的孩子,可怜啊!

或者是在十三的身上呆的时间有点长,希颜在瞅向十四时,明显的觉得那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子脸色很不好看。德妃的模样算是温柔多情的标准代言人,可他这个小儿子带给人的感觉却是高傲骄矜的。估计是亲妈跟前待的时间太长了。轻轻瞟了一眼后,转头看向年纪更小,排名在最后一位的十五。这小子长得倒是很不错,满汉混血儿让他又有满人的英气又有汉人的细致,只是那双眼睛野了点。没意思!

如果说白天里各宫娘娘们看向希颜的眼神还是正常平和的话,那么晚宴上味道可就全都不一样了。大许是散戏各自回宫后,耳朵里听到了各色信息的情报,一个个扫向希颜的眼神都象X光似的,连带成妃也皱着眉多看了自己好几眼。当然,就更不用说那些阿哥了。几十道伽马刀一般的眼神齐刷刷扫在一个身上,换作谁也会觉得如坐针毡吧?可希颜一点都没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得了闲还很有兴致地看着场中央的各色表演瞧。

庄宜院的地方有些小,老康便把晚宴场改到了储秀宫。横竖这界的选秀工作已经完成,这里空下来正好作庆宴之所。如果是皇后过生日的话,地方当然可以摆在交泰殿,可宜妃离皇后的位置还差了两三级哩,可以单摆在这里已经是够荣宠的了。当然,也不脱老康是利用老婆过生日,准备想法子整自己。尤其是白天老九那么容易就放自己过关后,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

更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按说宜妃是旗人,她过生日应该是以旗人乐戏为主,可打从第一道艺场开始,内容就和蒙古脱不了关系。火把舞、筷子舞、蛊子舞、摔跤舞,四胡马头琴吟的蒙古长调,更是将整个宴会场上的蒙古味顶到了十足盛世。

按道理来讲,她这么一个蒙族贵女,年幼遭此大难,幽困在离家乡远隔千里的地方整四年,再次听闻这种家乡曲调时,应该是很难控制住自己情绪的。是故,设下此宴内容的胤禩很有信心的准备瞧风萨小郡主在宴席上面痛哭失声。可没成想,人家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到兴处还拍手叫好。大吃二喝完了,还扭脸和成妃悄悄说说、指点指点场下戏人们的动作。

好,既然你指点了,那么就要付出指点的代价。

出声人,自然是嗓门自小最亮的十阿哥:“池姑娘,这些马克思思哪里跳错了吗?”第一句出声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成功的可以让所有人听到,却不给人太过声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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