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有我就听过,四好是谁?”文芸问。
“就是人品好,农活好,字好,跟功夫好。”
“你还会功夫?”文芸眼中闪着异彩。
“床上功夫……”
“滚!”
文芸推开他,就大笑起来,她只当李小满吹牛,一个高三学生,有啥好的床上功夫。不过,跟他说话也真是件有意思的事,至少不会闷。
走到岔路口分别,文芸就往招待所走去,她在这里长租了间房。将门刷开,文芸把包挂在门口的挂衣架上,一走到里头,就伸出一双大手将她嘴捂住。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以为你在招待所里租个房就能摆脱得了我?”
是那姓周的男人,他走了后,越想越不爽,就跑到这里来等文芸。
熟悉的体香抱在怀中,手就往胸上移过去,按住那更加熟悉的饱满,嘴角就流露出一丝狰狞。
“那男的我瞅还没成年吧,你就不怕犯法?交个小男朋友就想撇下我,咱们怎么说也处了两年多,他那玩意儿能跟我的比?我哪回不是让你痛痛快快的丢了?你瞅瞅我,再瞅瞅他?这谁强谁弱不是一目了然的事?今天我在这儿等你,就想你回心转意,你要不愿意,我只好再日你一回,让你回想下我有多厉害。”
扳过文芸的身体,就把包裙往上捋。裙子太紧,她又奋力挣扎,周男只好扯住裙边往两边一用力,听到刺啦一声,裙子被撕成两片,仅剩腰上那点还挂着。
“救命,快来人啊。”
文芸大声呼喊,没过半分钟,周男还在撕她衬衫的时候,就有人来敲门了,是招待所的服务员,周男立时魂飞魄散,从窗户里跳下去就跑了。
“文姐,没事吧?”
住的时间长了,大家都认识她,外头服务员就问。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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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瞅着床上破烂的包臀裙,文芸狠狠的将剩下那点也撕烂,扔到床底,换好衣服就去退房。这地方也不安全了。
李小满在回村的路上暗自反省,这男朋友扮得不算成功啊,要不然文芸还能撇了他?那姓周的眼瞅着就不是个东西,可别出啥事。
是这样想来着,也没想回头去看看文芸,回家就跟李水根说了去报道的事。
“你在乡里做事,有啥消息记得给你爹留意,跟咱李庄有关的更得马上往回打电话,别吃了乡上的饭,就忘了村里的人。”
“我是那种人吗?我喝李庄的水,吃李庄的饭长大,我能忘本吗?”
李小满一脸义正言辞,李水根就拿筷子点他:“有你这话就成,别到了乡里做事就拽起来,不顾念咱李庄的人了。”
“嘿,不会。”
李小满嘴里塞满了饭,李水根看他吃得急,就不跟他说话。黄桂花跟他说吃慢点。
“比乡政府食堂的饭好,那都叫人吃的?喂猪猪都嫌。”
“你还别挑食,能有口政府的饭吃,人家都羡慕死了。”
李小满就觉着李水根这做爹的眼界太低,跟他说了要做市长的,在乡里做事哪能满足了。
扒完饭,李小满就拖了张躺椅在院里逗阿黄。
这狗过冬毛也长了,等春暧后,等找个剪子修一下,毛长脱得满院子都是那哪成。这狗毛也不知能不能卖,要问吴月芝才懂。
阿黄又骚了,搓着李小满的腿肚子,被他一脚踢开,在地上呜泱泱的叫唤。
“这骚狗,我下午瞅它跟老五家的搞在一起。”
李水根点了根烟,美滋滋的抽着,看阿黄被踢得惨了,就嘿笑。
村里有说法,这狗咋样,那家的人就咋样。
李小满也是个不安生的,阿黄也跟着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