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要劫色?
还有这好事?
只是,自己怎么不敢相信呢,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
白雪茹看着他们踌躇的模样,冷哼道:
“赶紧脱!”
“脱剩一条裘裤后,滚!”
几人面容诧异,这是连自己等人的衣服也要劫?
都说这女子花钱阔绰,自己看不是如此啊,大老爷们汗臭袍子她也要劫?
几人面色悲苦,这叫什么事啊,各自捂着自己受伤处,纠结祈求的看着白雪茹,
“这,我们这袍子酸臭的很,白当家的,您能不能留给我们啊!”
“我们都是头脑发热第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如今已近十二月,天气寒凉,若无袄袍加身,怕是得生场重病,那会就真是发热了。
白雪茹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
“不能,你们大概不晓得!我是劫匪的祖宗!”
“雁过拔毛,能给你们留条裤子,那是怕有碍观瞻,不然你们都得赤身裸体的回去。”
那几人:……
自己等人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女人,竟然能将自己几个大汉如此轻松撂倒,
因着畏惧着白雪茹的拳头,着实不敢吱声,怕她真的将自己等人喂狗。
憋闷的将外面袄袍一层层褪去,宛若让他们待客般不情愿,最后双手交叉捂着那寒凉的上身。
哆哆嗦嗦畏惧的看着白雪茹,“白当家的,我们,脱,脱完了!”
“去青楼待客都没人要,捂什么,丑死了!赶紧滚!”
那粗犷大汉满脸通红,自己不是羞,是冷啊!还带攻击长相的!
这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几人怎的这么想不开,会觉得一女子好欺负?
这简直比母老虎还母老虎啊……
屋顶之上,戚无名将手中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眸中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看向那巷口处在寒风中抱着膀子,趋近裸奔的几个劫匪,笑意更浓,
这女子,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