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厌其烦的反复抽出,顶入。撞得愈来愈用力,微翘起的前端捣弄着敏感点,重重碾着。
插得你爽不爽?他动作得凶猛。
秦梦几乎要被操出来眼泪。
被插得叫了两声:爽的快感犹如电流,在两人密密的交合处传递开来,痒意连连。
秦梦手指攥着床单,蜷缩起来。
被弄得舒服到了极致。
要高潮了?林星河的嗓音哑的不像话,肉棒狠狠干着她的花芯,入得又快又重。
嗯快要你别啊溢满她嘴边的呻吟猛地高亢起来。
小逼紧缩。
酸胀的要死,灭顶的快感漫过鼻口,一浪比一浪更强烈,席卷着她。
穴肉紧紧绞着粗硬的肉棒。淫液淋漓,从深处涌出,冲刷着甬道和肉棒。
肉棒又顺势往里面重重地插了几下,将湿热的嫩肉层层捣开来,又被很快的吸附上去,然后再捣开。
身子真棒,骚逼操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他低喘着嘶了声,吸死我了。
爽得头皮发麻。
他俯身轻点朱唇,身下操得更狠。
秦梦屈起脚趾,紧抓被单。仰着脖子媚叫,浑身痉挛紧绷。
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
娇躯被他操得哆哆嗦嗦。林星河思及明天还要上学,也没有再忍的意思。
就着她攀上巅峰,快速地操弄了几十下,冷意在脑子里炸开,最后一记深顶后彻底释放出来。
热情地种子全数浇灌进花壶里,又浓又稠,根本兜不住。
没了肉棒堵塞,灼白的精水淌出来,落在耻骨间,床单上一塌糊涂。
秦梦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