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拉着谭教授大手腕头也不回的问道:「
被一群男人用眼神侵犯的感觉怎么样,bih?」
谭教授能感受到裙底下摆的风,她手腕让秦牧的手攥的有些疼:「他们看起来都比你更猛呢」。
出了集市,又穿过一条小河,再走上几百米就是一片山地,秦牧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片公墓。
秦牧说:「这里就挺好,谭教授有没有兴趣跟我在这里玩一次我向死而生」。
谭教授面色有些古怪,一直以来不管秦牧怎么对她,她都会奉陪到底。
在这里她竟然摇了摇头,说:「这里不行」。
秦牧环顾四周,这座用来做公墓的山头格外幽静,碎石子铺成的地面也十分干净,周围的杨树,柳树,梧桐树早就掉光了叶子,干枯等枝蔓交错在一起,只有几株松柏还绿着,点缀在死气沉沉的景物中。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轻佻的笑道:「我想这里应该埋葬着某个男人吧」。
谭教授点点头,这座墓园里埋葬了她的丈夫。
她是在没法在这里跟秦牧做一些肌肤之亲。
秦牧攥着她的手腕沿着石子小路往上走,穿过一排排墓碑,他想起在西陆的时候,炽天使喜欢在陵园里晨跑,她说那样更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秦牧停下脚步,回头说道:「是在这一排吧」。
谭教授面露惊讶。
秦牧又拉着她的手腕缓步走到了一方墓碑前。
谭韵不仅是惊讶了简直有些惊恐:「你,怎么知道」。
秦牧笑着说:「脉搏,我的手能感应到你脉搏跳动到变化,走到这里你最紧张」。
谭韵也恢复了一些勇气:「你或许该去当个中医」。
秦牧用手挑起谭教授到下巴:「我可是是个懂针灸的中医,用不用在这里给你扎几针」。
谭韵扭头挣脱开秦牧的手掌,面色红润的说道:「这里不行」。
秦牧又把她的下巴扭正:「为什么不行」。
谭教授被秦牧固定住脑袋,值得仰着头看着秦牧的眼睛:「这里头埋葬的是我的亡夫,我孩子的父亲,陪伴了我人生二十年的男人,我曾经的征服者,主导者,你要我在他的面前臣服于你,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