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嘘了一声,拉着随从猫着腰走到窗下,缓缓地直起腰,透过玻璃向里望,见一方棋盘炕上平躺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紧闭着双眼,睡得很沉。
这个女孩当然就是醉了酒的郭梅梅。
“哇塞!”随从低声赞叹道,“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然有这等货色,真他妈的没白来!”
“想干不?”司机问。
“当然想,可是人家让吗?”
“我刚才进去时,她也没醒,而且屋子里有股酒味,肯定她是喝醉了,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可是,”随从还是顾虑,说,“咱们如果把她弄醒了,声张起来怎么办?”
“哼,看看这个!”司机从兜里掏出一只宝葫芦形状的小药瓶。
“这是什么?”
“这是药!”司机得意地说,“是我的一个哥们儿送给我的,能让人立刻失去知觉,任人摆布,两个小时之内醒不过来。”
“管用吗?”
“绝对管用,我试过的。”
“那怎么能让她喝下去呢?”
“不用喝,”司机说,“只要把盖子拧开,放在她的鼻子下,让她闻两三分钟就见效了。”
“那咱还等什么,赶紧进去吧。”随从等不及了。
“好。”
两人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把门栓插好,进了里间,见郭梅梅仍然睡得很沉,发着轻微的鼾声。
司机嘘了一声,示意不要发出响动,踮着脚尖踅到炕边,轻轻地把药瓶口紧贴在郭梅梅的鼻孔下。过了几分钟,司机把药瓶拿起,盖好瓶盖,低声说:“好了。”
随从也踮着脚尖凑过来,说:“可靠吗?”
“没问题,”司机指了指郭梅梅,说,“不信你试试。”
“我不敢!”随从摇着头说,贪婪的目光看着郭梅梅。
郭梅梅果然睡得更沉了,呼吸变得深沉而细长,脸部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全身显现出一种松软的状态,只有胸部微微的起伏证明她是一个活物。
“哼,胆小鬼!”司机得意地看了随从一眼,靠近炕边,伸手摸了摸郭梅梅的胸部,见没反应,就放开胆子连续揉了起来,开始轻,渐而重。无论轻重,郭梅梅都没有丝毫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