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手心里紧贴的那根肉物灼热滚烫,隔着条裤子都能烫得她手心发麻,好像一根烧红的热铁正在他裤子里慢慢苏醒过来。
虽然他面上没什么变化,甚至还用筷子夹起了碗里的那颗排骨,但苏暖手里的东西却告诉她,他对此反应很大。
原本半软的条状物在她的触碰下充血膨胀,很快就变得硬鼓鼓的,撑紧了他的裤子。
苏暖的手贴着那根撑起的肉茎描摹它的形状,从鼓胀的根部到圆润的头部,直至伞端边缘撑开的硬楞都是她熟悉的形状。
她隔着裤子包裹住他肉茎的顶端,手心碾着那磕硬实的蘑菇头碾揉,直至感觉到手心里的湿意,她才揉着那根东西转回它的底部。
她摸到贴进他大腿根部的两颗圆球,轻轻的捏了捏,一声闷响从男人的碗里传来。
被他夹起的排骨又掉回了他碗里。
男人转头看她,脸上神情叫人辨不出情绪:你对男人都这样吗?
他看起来是在问苏暖给他夹菜的事,可除了还在状况外的珍妮,他在问什么他们两心知肚明。
不。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我只对我爸爸这样
两人对视着沉默,他们分明没有太多的交流,但对面的珍妮却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的让人插不上嘴。
珍妮觉得自己坐在对面其实有些尴尬,但她一向擅于化解尴尬。
额教授您结婚了吗?虽然知道这样问不太礼貌,但是没看到您的婚戒,所以打破尴尬就是努力找话,在这一点上珍妮一直做得很好。
听到这个问题,苏暖悬在半空的筷子顿了顿,她忽然想到那天,在热搜上看到苏暮霖车祸的消息,她匆匆忙忙从那架快要起飞的飞机上下去。
下着雨,满世界都是湿漉漉的,她艰难的打到了车,急匆匆的往家里赶。看到的,却是他躺靠在沙发上,旁边的谢思雨靠得他很近,呼吸都喷到他的睫毛上
那幅画面其实很美。
她想起谢思雨说的话,如果爱苏暮霖就不该如此。他们两的关系,永远只能藏在阴沟里见不得光,一旦被曝光,只会毁了苏暮霖。
苏暖其实理解。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不可能被世人接受,苏暮霖又是那样耀眼的人,她不能想象自己给他抹上污点。
但她深受他吸引,无法自拔。当有个人强硬的把她从那段畸形的情感中扯出,强迫她看清现实时,苏暖才发现,她不仅抹上了,还是两次
既然一切都是从她开始的,也应该由她来结束才对。
离开的这几年,她特意避开国内的消息,就是害怕有一天会看到他结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