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
今日的训练是一月一次的实操训练,而她的实操训练其实没进行过几次。
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极为羞涩的,遮遮掩掩,但是经历几次之后便无所谓了。
心路历程大概就像从未进澡堂的南方人到了北方生活,从第一次脱光被人看见,到去澡堂次数多了,最后也能最后抬头挺胸的走进去一样。
所以面对拘束的檀越九,她的表现就大方多了。她觉得现在的她就像是去妓院嫖娼一般,一会还要强迫半良家妇男就范。
内心俨然是戏多了。
她走近他,试探性的把手抚上他的脸颊。
他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清河附身轻轻的亲吻他的脖侧,胭脂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明显的、暧昧的印记。
面对清河的触碰,檀越九本就在强忍着,而更为亲密的亲吻,让他这从未和别人有过的亲密行为的少年十分抵触,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接受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身子酥软了一半,可挡不住自己理智的另一半,是强忍着恶心。
身子在清河逐渐往下的亲吻中变得更加僵硬,清河看不到的脸上也布满了抗拒,他在忍耐着。
一直到清河拉开他的衣襟,嘴巴吸上他的乳头--
啊。。。不!檀越九轻呼一声,两只手不受控制的抵住了清河的肩头,还用了不小的力往外推。
手上透过清河的体温从薄薄的衣衫透出温度,檀越九瞬间清醒,顿时满脑思绪涌入他的大脑--这是他的任务,他要完成,他还不能被抛弃,他父亲的冤屈和大仇还没有报。。。
清河在他惊呼的时候就已经停住了。
怎么了?她轻声问,是不适应吗。
此时檀越九已经清醒过了,从她一进来就冷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他连忙回答:
没,没有,我只是太紧张了。
那就好。不过你也别紧张,进了阁里,都要经历这一关的,你就当我们是两块肉,最终都要腐烂掉的。
拍了拍他的肩,给他做了做她自认为de心理疏导后,便起身回到了之前坐的凳子上,不再有任何动作,只盯着他。
在她的注视下,檀越九生出了一种茫然无措感,她也不说话。在这极致的安静下,他愈来愈坐立不安,只能开口打破这难言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