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夫人?雌夫人……”
达西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面部肌肉抖动,恨意喷薄而出。
“她到第七层去做什么?那里的兽人都已经是活死人,救出来也没什么用。”
心腹怯怯地,又看了他一眼,说:
“其实,她倒不是特特到第七层去的。因为她放了第七层的兽人后,又往第八层去了……”
“什么!”达西吼得震天响。
这还没完没了了?
去了第七层又去第八层,那去完第八层……
他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想到那个牛人,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到锢魂狱去?”
“我们正与百兽军团交战,雌夫人却冒这么大的险深入巨熊族,意欲何为?”
“难道……”
他的目光变得格外阴沉。
心腹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不……不可能啊。”他梦呓似的喃喃:“雌夫人不可能知道……”
达西打断他的话:
“她不知道,那就是别人知道。”
心腹呼吸一滞:
“你的意思是……那牛人……”
啪!
达西又是一掌。
可怜的床,终于彻底碎了。
“不论如何,必须阻止那两人,务必将他们截停在第八层。尤其那个牛人……”他眼神阴鸷。
“传令下去,见牛必杀!”
回到锢魂狱。
灵羚看着自己腋下,心情很复杂。
六王子去了,新的又来。
这次,是一只蜜獾。
它的背上,一块灰色皮毛连着头顶,并在前额形成一条线。
宛如一个染了头发、留着平头的小混混。
灵羚郁闷极了。
他的腋下是很宽广吗?一定要夹点东西?
就算要夹,为什么不能夹香香软软的老婆,而夹了一个平头哥?
“夫人,我们真的要带这个东西一块走吗?”他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就这么十来斤的小东西,难不成还指望他带我们突破第八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