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伏夕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始乱终弃?”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她做什么了她!
溟王一本正经:
“你见过我的兽形,就是我命定的兽侣。”
鹤伏夕大无语:
“水底监狱那几个精神失常的也见过,你找他们去。”
“他们太丑。”溟王一脸诚实。
鹤伏夕简直无话可说。
她决定换个话术。
“你没听王大人说吗?我在中洲还有三个兽夫。”
溟王显然事先打听过了,脸上不太高兴。
“你可以与他们解印。他们不过是普通兽人,不配做你的兽夫。”他高傲地说。
鹤伏夕觉得他简直脑子有包。
种族之间有天堑,的确没错。
但是高等兽人,就一定比普通兽人强吗?
溟王这么快就忘了涡虫给海人族的教训了。
“在海上,你当然是最强的。但是到了内陆,你未必是他们的对手。”鹤伏夕自信道。
她的每一任兽夫,可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特种兵。
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里,是妥妥的南波万。
溟王眉头紧锁。
他不是怕了这些所谓的兽夫,而是很不爽,这个小雌性,居然很以他们为傲的样子。
难道自己作为海之王者,不比那些大陆的野路子强?
嗨呀,好气呀!
“本王不屑做这力量悬殊之争。”他嘴硬地说。
鹤伏夕又是一阵无语。
她想了想,觉得溟王身居高位久了,可能需要一点男德教育。
“你知道做我的兽夫,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吗?”
她把臣子、家庭主夫、工地苦力三位一体,雌主兽夫的日常,细细说来。
溟王越听,脸上的不可思议越浓重。
“你的兽夫,就过的这样的日子?”他甚至有点同情。
“不然呢。”鹤伏夕一脸坦然。
“该种地的种地,该在工厂搬砖在搬砖,该去打猎的打猎,要干活才能体现价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