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细碎的月光,他看到床上的人缩成了团,瑟瑟发抖,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梦呓。
原来是做梦。
他松了口气,淡淡唤道:“温宛,温宛。”
梦中的温宛突然惊醒,那样的死后重生,她害怕到极致!迫切的需要温暖,一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她不由自主的伸手一下子将来人拦腰抱住,“我怕!”
凉薄冷哼一声,重重将她推开,眸中闪过了然,厌憎地转身离开,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怀中陡然一空,温宛彻底清醒。
空气里还残留着男人干净的气息,带着沐浴的清新之气,像冷冬的一般。
哦,是他。
他半夜来她房间是想干嘛?
一大早,温宛下楼时,就发现凉薄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饭,钱月莲在一边谈笑风生的和他说话。
她抽抽嘴角,典型的妈宝啊,简直是钱月莲掌心里的宝贝。
从小生活在这样含在口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的家庭环境里,
难怪有那样一副臭脾气。
她就当看不见似的走过去吃早餐。
她不想惹事,但是却有人要来挑她的刺儿。
一看到她,钱月莲脸色马上翻书似的就变了。
“温宛,你怎么回事啊?每天起来这么晚,凉家不白养你啊,你去把卫生打扫一下。”
唇角一勾,温宛讽刺地笑了笑,“首先我有工作,我没花你们凉家半分钱,二,我不是凉家的人,是你非要把我绑在凉家不让我走,第三,我其实最希望的就是你把我赶走,要不,你就赶我走吧。”
钱月莲怔愣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傻温宛啊,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捏着筷子的手都爆了青筋,真是家门不幸,这温宛嫁过来阿睿就死了,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性格的人,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吭声啊,闷葫芦一肚子坏水啊!
“温宛!你还真是带刺啊!”钱月莲咬牙切齿的骂。
“那当然,不带刺的花早被人折了踩烂
了。”温宛灿烂一笑,伶牙俐齿的回她。
“把她给我绑起来!”钱月莲啪地扔掉了筷子,吩咐家里的保镖。
“是!”人高马大的两个保镖朝她走了过去,那架势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
温宛朝凉薄看了一眼。
他正优雅的用餐,漠然的好像根本没看到。
“凉薄!你告诉你妈我是干什么的!”
凉薄头也不抬,依然安静的用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漠和尊贵。
钱月莲哈的一笑,“给我把她绑起来,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大户人家的儿媳妇是怎么当的!”
“凉薄,昨晚上你……”温宛欲言又止。
“妈,温宛应选了我们警署的法医,她现在跟进一件案子。”他马上开口,眸色闪过不悦,锋锐地扫了她一眼。
没有人愿意被人威胁,尤其是像他这种手掌权柄和财富,精英中的王者,更加不愿意。
钱月莲疑惑的扫了眼,眼里露出怀疑,“就她这样?还应选上了法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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