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他走,再见机行事。
被童雨泽牵上车,他只对司机说了三个字:“老地方。”
无需多言,司机立马就启动了大宝马。
车程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对宁婉兮来说是度秒如年。
浑身酒气的男人非得紧紧地贴着她,她只能僵直地面向另一侧,稍一转动便是那熏人的酒气。
光是贴着也就罢了,男人的手还特别不老实地往她身上摸。
从背上、摸到腰上,还想继续往下的时候被宁婉兮一手抓住。
“说了不急的,怎么就那么没耐心呢!”她埋怨道。
虽然是真情实感,但在童雨泽耳中却是欲擒故纵。
男人故意贴到她耳边,低笑了几声,手是老实地没有往下移动,只是牢牢地拴住了她的腰。
在人家的地盘上,宁婉兮没办法发作。
只能,忍。
二十分钟后,车把他们送到了一家远离闹市区的深巷中的小宾馆。
那宾馆的入口非常不起眼,是在一条巷子拐角处开了一扇小门,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就把它当成是平常住户楼的门。
前台看到他俩亮出了甜美的笑容,看来对这位“顾客”很熟悉了。
领好房卡后,童雨泽揽着宁婉兮的腰,把她带到了七楼走廊最深处的一间房门前。
打开房门后,就连宁婉兮也大吃了一惊。
和屋外的拥挤狭隘形成鲜明对比,客房竟是一间宽敞的大套房!
客厅足有二十个平米那么大,连着卧室整套房有四十多个平米!
家具用的是成套的奢侈品牌的家具,一套下来怎么说也得要几百万!
哪里像是一个小宾馆用得起的啊,这分明是这家伙为了与小姑娘“共度良宵”而专门造起的小巢啊!
“怎么样?这地方很不错吧?”童雨泽颇为得意地问。
宁婉兮心里只有一个字,呵。
他究竟在这里睡过多少女人?
“浴室很大,我们轮流洗?还是一起洗?”童雨泽的语气充满了调情的趣味,此时那双桃花眼在宁婉兮眼中只有恶心。
门已经被关了,她几乎无可能全身而退。
“好戏当然要留在后面嘛。”宁婉兮轻轻地说,然后迫不及待地逃进了浴室,把门一关,从里面锁了个严实。
关门的最后,她听到了来自门外童雨泽的轻笑,满满的戏谑,好似在调戏一只手无寸铁的小兔子。
镜子前的宁婉兮看着镜子里面那个满面通红、衣衫不整的女孩,胸脯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她努力命令自己冷静,事到如今由不得一刻的犹豫。
架子上挂着一套浴袍,宁婉兮把外套脱了,先跑去淋浴房打开花洒,在水流声中,她脱下连衣裙,只留一件吊带背心在身上,然后捞起挂着的浴袍往身上一披,腰间的绳子松松垮垮地系住,故意露出了白皙的胸膛,让乳沟变得若隐若现。
接着她放下一头长发,打开洗手盆的水龙头,用冷水扑打脸庞,额前的长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的模样。
最后宁婉兮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
再等十分钟,差不多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