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爸沉了口气,准备捂着他的嘴……一会儿给“女儿脑”叶观南脸都吓白了。
“上次问过归玄了,和他没关系,新桃是自愿的。”
黑奶爸挠头:“不可能啊……”
见他们这么纠结,铃青山敲了敲桌子。
他们一转头就看到奇怪姿势躺在椅子上的铃青山悠闲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变回原身多好啊。”
黑奶爸不解:“哪里好啊?”
铃青山:“除了不能被你们看见,哪哪都好啊。”
它要不是因为玩心太重,早就回山里享受自由了,那空气都是干净又新鲜的,哪里像城市,汽车尾气怪臭的……
黑奶爸还是不能被说服:“但是不方便啊……”
话音未落,黄皮皮脸上的胡子扎到了他的脸颊,黑奶爸的眼睛不自觉对上踩着自己衣领揪着自己耳朵作为支撑的黄皮皮的脸。
它尖细的童音响起,嘴巴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鼻头:“……有什么不方便的?”
黑奶爸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安抚自己跳到嗓子眼的心脏。
……
他们的疑惑被有力的证据打破。
铃青山和黄皮皮都觉得还是原身更自由,那么新桃也是这么觉得的?
目前看起来……没错。
黄皮皮借着灵活的身体,朝着叶观南的方向跳去。
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铃青山借机将新桃从他腿上提起来。
黑白奶爸作为观众很是着急,难道他们又要把新桃抢走?!
当然不会……
铃青山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将新桃放到地上,摸摸爪爪揉揉耳朵……
“新桃啊,你哥我找点儿别的玩头,有不错的回来叫你哈!”
他们也算是相处了好几个月,那可是革命般真切的感情!
新桃哼哼两声算是答应了。
黄皮皮也是凑到它面子,很是小心地跳上铃青山的肩头和它告别。
物种的天生体型差距让它不得不谨慎,可不能变成第一只被熊猫坐死的黄鼠狼,虽然它还是个幼崽。
出游计划落空,铃青山拍拍新桃的大脑壳儿从窗户跳出去消失在小院儿里。
还有一声随风飘来的:“拜拜!以后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