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迪也很肯定,“我确定我放了。”
“那就是他没有吃下那碗粥。”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吃了。”
男人丝毫没有犹豫,“那就是你出了问题,总之他的体内没有药水,你就剩下48小时,从现在开始计时,48小时后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那么一份关于你谋杀亲妹妹的视频将会送到刑侦队王亮的手中。”
“我明明已经放了药水也亲眼看到他吃了,怎么会没有呢?”那迪喃喃自语。
男人没再搭理他,转身离开,一转眼便看不到了。
“喂!”待那迪叫的时候,不远处刚刚还停着的车子已经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每次都这么的神出鬼没!阴魂不散的女人,真是个麻烦!
那迪愤愤地在心里嘟囔了一通,慌忙打开包,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那个她还没来得及扔掉的紫色小瓶子,握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48小时,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凤夕歌吃下这里面的东西?
显然食物是不行了,没想到凤夕歌的防备心这么重,那怎么办呢?
易梵,对,通过易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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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哇,昨天亦痕妈妈生病,亦痕陪她去医院了一天,所以没码出来字,今天先补1000字,剩下的5000后续补出来,望谅解,谢谢支持!
106 你的嘴怎么了?
医院楼下的休闲花园里,路灯呈明暗分布的状态,欧阳重天和凤夕歌选择在了一处较暗的地方,再一次开始了爷孙二人的促膝长谈。
这是分开三年多后,两人的第一次正式的谈话。
凤夕歌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怕从欧阳重天嘴里听到那个关于十多年前的故事,他怕那时候自己在某种混沌的状态下伤害了欧阳晓,若真是那样,即便是她会原谅他,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在坐了很久,沉默了很久后,欧阳重天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窒息的沉默,开口问。
凤夕歌犹豫了片刻,点了下头,“是。”
“但你要考虑好,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小事,可能你知道了这件事后会选择离开三儿,若真是那样,我不会勉强你留下。”
欧阳重天的语气有些沉重,听得凤夕歌的心里更加的害怕,突然他不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就像现在这样不知道也挺好的。
可欧阳重天已经开始讲了--
“三儿以前是个很爱玩的孩子,那时候她有很多朋友,不像现在,她连个朋友都没有。”
想起这些年孙女所失去的和承受的那些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承受的东西,欧阳重天的心里都无比的自责与难受。
不过她是个勇敢的孩子,即便是经历了这些令人难以承受的事情她依旧能够像现在这样乐观地对待,她是棒的,超级棒的。
“十三岁那年夏天,她约着几个同学一起去郊外玩,晚上在山脚下宿营,因为离家也不远,我跟她爸妈也都没有管她,就让一保镖在附近保护她,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说到这里欧阳重天停了一会儿,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每每让他想起都一阵阵的后怕,也是从那件事之后,他不再允许欧阳晓在外面过夜,甚至她去学校上课,保镖就在教室的后面坐着,几乎是不管她在哪儿都有人跟着,他怕她再有个意外。
尤其是当儿子和儿媳双双离开后,他真的无法再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他恨不得将她一天到晚就拴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她。
可她终归是要长大的,要独立,要离开他的怀抱去飞翔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就像现在,她有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了小家。
终于有一个人可以接替他照顾她保护她了,他该感到高兴的,但心里却有的只是失落。
她在他身边腻了二十多年了,突然就这么离开了,心里空空的,很难受。
凤夕歌不敢问出了什么事,一颗心紧紧地悬着,浑身紧绷,幸好光线比较暗,否则他脸上那紧张不堪的表情一定会一览无余。
屁股上像是长了草,九寒的天,他却一身的汗。
风吹过,带动旁边的冬青树摇摇晃晃像是个人影,凤夕歌扭头看去,确实有个人影闪过,再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花眼了?
“那天半夜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睡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三儿一直不肯说出来,但那晚可能……”欧阳重天抿住嘴唇,这是他不愿也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事情,因为这关乎着三儿的声誉,可他今天就要告诉凤夕歌,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包不住了,不妨就直接撕开一个口子,能接受的接受,不能接受的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