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小,没注意母亲脸上的疲惫,也没注意家里的变化,便独自是上楼做作业去了。
林宇人一边看着儿子上楼,一边想着如何跟儿子说那死鬼找不见了的事,因为想得太集中,差点跌了一跤。
街坊们看到林宇人把儿子接回来了,又叽叽喳喳地出谋划策,而这谋划又都是馊主意,林宇人哪里听得进去?
很想街坊们让她清静一下,可又不敢大胆说出来,这说出来以后走上街岂不人人喊打?
那她如何受得了?
林宇人是愁了男人的事,又愁王道士的事,正惆怅得不得了,突然有人惊呼:“这本来是衣架子嘛,你们怎么偏说是王道士呢?”
人们正为没有新鲜事刺激继续留在这里感到毫无意义感到精神发蔫的时候,猛然听到这么一个新闻,便又来了精神,赶忙朝刚才的声音望过去。。。。。。
这是街头那位跟王道士相隔比较近的男街坊,只见他手里握着帽子,身子蹲在地上,一只手去解扣在衣架子上的衣服扣。
有个女街坊看到他一只手忙不过来,便蹲下去帮忙……
有的站在原地看着慢慢从道士衣服里露出来的衣帽架推测起来:
“王道士是不是被俩女鬼给掳走喽?”一位男街坊说。
“我觉得大多是王道士学艺不精,知道今天的鬼厉害而自己又收拾不了人家,可收了李老师家的钱又不想退,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胆怯,耍了一个障眼法,来了个金蝉脱壳哦?”另一街坊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会吧?这不符合逻辑啊。想想王道士今后还要给人驱鬼呢,如果他耍这样的手法,今后谁还会请他啊?”另一个多少知道点哲学的人分析道。
“又不是光我们这里的人才相信鬼,信鬼的人多得很,哪里不可以驱鬼呢?比如咱们这驸马区没人请,五十公里之外的公主殿该有人请吧?公主殿还没人请,那太平区该有人请吧?太平区没人请,那门头沟该有人请吧?咱龙国幅原辽阔,人口众多,尤其信神信鬼的人尤其多,还愁人家找不到鬼驱?”
另一街坊说出了一大串理由,大家都觉得这种说法最适合王道士这种表现,便都不再争论了。
林宇人去了一块心病,把衣帽架竖起来拿到小院门后面放着,便表扬那个发现王道士金蝉脱壳的男街坊道:“谢谢你王刚,要不是你发现这个情况,我都要愁死了。”
说完还鞠了一躬,就跟读书人一样文质彬彬的。
经这样一分析,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很多推测。
有人就说:“这道士真没意思,活过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揽生意?”
“说不定这次给吓的,以后再也不敢给人驱鬼了呢?”
“对呀,人家觉得既然技不如人,从此收刀检卦了,归隐山林,我们谁也找不到人家。”
……
街坊们又在道士身上花了许多口舌才勉强住口。
赵丹找不到李环音便来到他们家的卧室里提取李环音的气味,装入随身携带的一个瓶子里装起来。
她要利用这些气味将带走李环音的人诱出来她才罢休。
罗星星一回家就在赵丹的腹语里知道她在楼上,便赶到楼上林宇人卧室里见面。
罗星星把去学校寻找李环音的经过说了一遍问:“姐,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丹说:“别急,我们去学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