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客气了,大人不嫌我打扰才是。”易暮景说道,“话说回来,大人和皇家还是有些许渊源的,咱们也算得半个亲戚了。这趟出来,小辈打心里记得是要来关怀关怀您的。”
“不敢当不敢当!”刘县令听他攀扯起亲戚这种事,越发心惊胆寒了。
“听说大人老来得子,真是可喜可贺,不知令郎现在何处?”
刘县令结结巴巴的说道;“下官不才,年过半百得个儿子,宠溺的厉害,不知不觉把他养成个游手好闲的败家子,这回不知又在哪里玩耍,侯爷还是别提了把。”
“哦?我听别人说的可不是这样呢,据说您老人家把这宝贝儿子当眼珠子一样,不管他想要什么,弄都会竭尽全力的给他,您一会看不到他,就心急火燎打听他的去向,听说令郎生的十分英俊潇洒呢,我
很想见识见识,大人不必紧巴巴的捂着了,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侯爷,下官句句属实,那狗东西真的不知去向,近来玩的十分癫狂,下官溺爱,也不敢过问的了。”
“狗东西?”
“是犬……犬子……”
易暮景不好急于求成,便心平气和的继续谈天说地,饶了个话题。
刘县令想寻个定心剂,拐弯抹角的探问,王氏究竟有没有向那边告状?
亏得昨天晚上温盈跟易暮景说了些关于王氏的关系,否则还真接不上。
易暮景是把发现一个奴才样的人鬼鬼祟祟往大夫人房间方向去的事告诉了温盈,温盈才说起这档子事儿。
刘县令从易暮景口中得到王氏并没有跟娘家告状的信号,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易暮景看在眼里,原来,这事真的跟王氏有关系。
背后究竟是怎么样的,刘子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易暮景得不到确切的答案,甚至没办法确定刘子才对紫月是否真的情深似海,关于对温盈的悸动,究竟是寻常还是不寻常?
温盈仍然住在悦来客栈,门口有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把守,易暮景叮嘱过的,他没有回来之前,她不可以随便出门。
温盈百无聊赖,打开窗子看下面的街景,突然在人群中看到易暮景的身影,兴奋不已,张口就要打招呼,却觉得有光影一闪,青天白日的,会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利器散发出的寒芒,刺的眼睛痛,是利器,是利器!
易暮景身后那个眼睛只顾盯着易暮景的男人,那道寒芒就是从他手里的匕首发出的,不好!
“怎么办怎么办,暮景,你千万不要有事!”温盈心急如焚的喃喃自语,他们近在咫尺,通知根本来不及,或者就算易暮景听到了,后面的杀手可能豁出去给他致命一击就逃走。
易暮景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慌乱间,温盈的视线突然落定在床上的帷帐,以及桌子上的茶碗。
转眼间,温盈吧扯下来的帷帐四个角都系上了杯子,然后尽力的扯开,瞄准那个杀手所在的位置丢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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