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和周锦一样,是枕棋氏的门生。她比周锦大一点,道法水平在门派里独占鳌头,非常受人爱戴,周锦也很尊敬她。
枕棋氏的孩子们自小玩在一处,所以渺渺和周锦是非常好的关系。渺渺师姐常年旅居国外,虽然和周锦联系渐少,但两个人还是常常互相关照着,直到最近,渺渺遇到了大麻烦。
姬箙也是渺渺的同僚,看不惯渺渺被师祖喜爱,所以或明或暗地跟她对着干。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做都赢不了渺渺,就想直接下手把渺渺杀掉。她得知渺渺和周锦要在宿舍见面的消息,于是千里迢迢跑到学校来抓渺渺。
但是渺渺先一步发现了她的计谋,抢先一步来到学校想叫大师快跑。大师比较善良,没有想到自己家里也会发生同室操戈这种事,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渺渺来得急,没有穿上适季的衣服,大师就把衣服给她穿。
“渺渺师姐还想继续劝说,谁知那个姬箙立刻就赶来了。”许双卿振振有词地讲述,“大师为了掩护师姐逃跑就单独留下对付姬箙,师姐就出来找帮手,是不是这样!”
“说得太对了,事实就是你说的这样,一点也没错。”渺渺点头如捣蒜,一口一个大脑小蛋糕,“我不是打不过姬箙,是周锦念着同窗情分不让我动手。”
唐霖站在旁边看着她满嘴的脑脊液,担忧地问:“这个东西你怎么吃得下去?”
渺渺抬起头:“这不是核桃小蛋糕吗?”
唐霖认真道:“这个是大脑。”
渺渺塞蛋糕进嘴的手微微颤抖,悲悯地摇头道:“太残忍了。”
余燕子撑着下巴观察渺渺,随口问:“你说的那个上门找麻烦的姬箙,今天晚上学校的异常是不是都是她造成的?”
“我不想捕风捉影哈,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就是她干的。”渺渺把蛋糕胚腊肠切开,沾了沾脑脊液,一边吃一边说,“首先呢,要先和大家说一下她和周锦的不同之处。”
“大家以前总是看到周锦拿着一把桃木剑,周锦总是和它形影不离。”渺渺捏起眼球橡皮糖,说,“为了加强木剑的杀伤力,周锦会在木剑上贴增强符纸,不同的符纸有不同的效果,乘奔御风让人跑得很快,乍暖还寒可以改变温度……”
“而姬箙的修炼方式更加成熟,周锦解决一只邪祟的话只需要冲上去厮杀十分钟,那她就要十天的时间来布置阵法。”渺渺停止进食,换上严谨肃穆的表情,“姬箙对布阵有一套独属的体系心得,就连师祖有时都看不懂她的意图。只要阵法一成,她把整个城市翻个面来都不是问题。”
许双卿听完,说:“那大师能打得过她吗?”
渺渺摇头道:“她不会害周锦的,现在是我比较危险。你刚才也猜出来了,姬箙真正想对付的是我,要是我为了救周锦跑到她面前,我肯定会被她捅死的。”
“还有,我们要对付的不止是姬箙一个人,她这次来还带了帮手。”渺渺将三人拉近了,压低声音说,“姬箙布阵确实摧枯拉朽,但在阵法成型之前,她还是相对弱势。为了保护每一个孩子,师祖给她找了一个叫阮芗的跟班。”
渺渺忠告道:“叫程玉她们来这里的路上千万要远离叫姬箙和阮芗的家伙,那两个人是纯度很高的精神病人,看见了一定要跑。”
许双卿信服地点头,扭头跟唐霖和余燕子商量几句,一起把渺渺的话删减一二,给程玉等人发过去了。
我们找到了大师的师姐渺渺,师姐说要小心叫姬箙和阮芗的人。在食堂后厨见面,人齐之后再一起去宿舍里救大师。
安鹏举读完余燕子的信息后,又伸过头去看了看谢昭阳收到的许双卿的消息。其中意思大同小异,都是要她们远离姬箙和阮芗。
谢昭阳担忧地看着走在前面的程玉。程玉抓着那人的袖子,崇拜地问:“阮芗师姐,大师在枕棋氏里很受欢迎吗?”
“那当然啦,在我们眼里周锦小友可是特别特别好的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阮芗看起来非常高兴,她掰着指头一个个细数,“什么姬箙啊,鱼肠啊,泯芳啊,是个人都会喜欢她。当然,你面前的这位阮芗师姐也很喜欢她哦。”
“呜哇好巧,我也好喜欢大师的!”程玉兴奋地说,“大师是不是你们那里最厉害的?”
“客观评价也是名列前茅的。毕竟她年纪那么小,真是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她被别人带坏了。”阮芗说着,低头对程玉道,“我不是说你们,不要多想。”
安鹏举和谢昭阳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见鬼似的盯着阮芗的背影,她和程玉一见如故,程玉已经完全把她当朋友了。
安鹏举大着胆子跑到阮芗身边,问:“那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个叫渺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