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随便出去吓人,这才一个人晃悠出了大帐。
问了许多人,大家都没看到聂蓉,还说漠广去了草原上练习骑射,这草原上的百姓真是勤劳,男的练
兵狩猎,女的洗衣做饭,小孩子也去放马牧羊了,只有自己一个人闲得一身懒细胞直往头顶上冒。
无聊,无聊~难道我的人生,除了倒霉,就是无聊所构成的吗?
不知不觉地走着,竟然走到了草原深处,那深过膝盖的青草微微抖动着,不好,难道有狼?早听说草
原狼凶猛无比,若真遇上了自己咋办?她猫下腰,悄悄地往后退去。
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了过来,悠悠楞了下,难道是有人被狼咬着了?自己有碧珠保护着,这狼应
该奈何不了自己吧!想着,悠悠横下一条心,又慢慢地往前走去。
轻轻地拔开草丛,悠悠顿时楞住了,恨不能当场连呸他三声,哪里有什么野狼,而是漠广那头草原色
狼正搂着一个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活色生香之事,漠广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辉,而他
身下那白皙的女子就像一块白瓷,晶莹动人,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纠缠成一体,汗水像小溪一样往下滑落,
漠广张扬的、粗犷的呼吸声真的如同那野狼一般!
不要脸的漠广!大白天的!这就是你练习的骑射?也不怕被别人看到了,带坏了小孩子!
悠悠恨恨地咬了牙,转身就走,草丛沙沙起声,惊动了草丛里翻滚的二人,漠广一手抓起衣服就跃了
起来,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粉色的身影,被这小家伙看到了?这,有些不好吧!不过,南夷女子就要学
会适应嘛!身下的女人娇嗔地发出了几声蛊动人心的喘息声,他又俯下身去,重新把那女人搂进怀里,驰
骋起来。
悠悠气鼓鼓地回到院子里,坐在漠广给自己特制的摇椅上,咕噜咕噜地摇晃起来,臭漠广,死漠广,大白
天的让自己看那场面,坏了,会长针眼吗?她从随身携带的小香袋里掏出小镜子,照了起来,还好,除了
有点黑眼圈,一切都好。
不对,南夷女子皮肤都略黑,身材矫健有余而柔美不足,刚才那女子却如一朵刚出水的白莲,形态妖饶,
皮肤白嫩,是典型的中原美人,这里除了自己和聂蓉还有别的中原女子吗?悠悠心里突然就不舒服起来,
是她,还是别人?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马蹄声响起,抬头看,只见漠广正策马挥鞭而来。
一下马,漠广将马鞭扔给侍从,便笑呵呵地向悠悠走来:“塔塔,刚才怎么不说话就走了?”
“问得真奇怪,难道我要说,对不起打扰了,请你继续?你脸皮真厚!”悠悠没好气地答道,早知道他好
色,但没想到他竟然还这样厚脸皮!也对,自己第一次见他之时,他不就是看上了紫铃儿的美丽,想强行
拉着她走么?还想自己做他的其其格!色漠广,色狼,悠悠不由自主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漠广却哈哈大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来,拍拍她的头说:“这有什么,我们南夷人就是这样的嘛,我们南夷的
男人若看上了哪位姑娘,就可以向她求欢,只要她们愿意!不过,你大哥我还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的!”
“是,是,你不仅是草原之狼,还是草原之种马!”悠悠没好气地说道,哪里有这样的男人,拉着自己名
义的妹妹大谈男女情事!
漠广依然呵呵地笑着,指了指远处走来的红色身影,说:“我给你另派几个侍女吧,把这个女人给我!我
刚才已经答应了她给她一个名份!”
悠悠定睛看去,阳光下,那女人面若芙蓉,眼如星辰,长发随意披散着,衣服也有些皱,明显是刚刚经历
了一场欢好的样子!聂蓉,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快又搭上了漠广?悠悠猛地坐直了身子,难不成这
又是元桢烁的任务?
“怎么样?大哥找你讨个人而已,不会拒绝吧!”漠广冲着聂蓉挥挥手说。